,用手巾擦了擦递给大脚。大脚急急的接过来,掉了个头,把细的那边对准了自
己的下身,忙不迭的插了进去。那一头早就被磨得锃光瓦亮,混着大脚流出的粘
液,倒也顺滑,没费力气便着着实实的把那屄缝塞了个满满当当,大脚这才如释
重负般把自己扔在炕上,哼哼唧唧的在下面捅咕,一会功夫,便大叫着泄了身子
,汵涝涝的瘫软在那里。富贵帮她把裤子穿上,大脚却再没一丝力气,喘了一会
儿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见大脚睡着了,富贵这才一颗心呱嗒一声下了肚,小
心翼翼的爬上炕,蜷缩在炕梢又打起了呼噜。再睁眼时,日头已经落在了窗棂,
大脚却早就起来了,在灶边呼哒呼嗒地拉着风箱,锅里做着饭,热腾腾的蒸汽顺
着锅盖冒出来,整个堂屋便笼罩在影影绰绰中。富贵把大脚替换下来,拢着秫秸
往灶坑里填,问了一声:」
庆生呢,还没回来?「」
死了才好,再别回来!「大脚拿了个面盆揉面,嘴里骂着,眼却着急的往院
门口看。庆生要是知道娘这么骂他,还真就不想回来了。俗话说:窜台韭、谢花
藕、刚结婚的小两口,这是最最新鲜的营生。虽说庆生还没结婚,但却早早的尝
了鲜,牛犊子一样更没个节制,这些日子倒像只嗡嗡叫着的蜂,摽住了那院儿的
一老一小,再也不愿松口。那天被巧姨攒着占了大丽的身子,回来后提心吊胆了
好几天,听着那院儿莺歌燕舞的动静儿心急火燎,却再也不敢进那个门。还是巧
姨见他好几天没有登门,过来看他,这才知道庆生心有余悸的心思,咯咯的笑了
半天。其实巧姨也一时的抹不开脸,第二天见了大丽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倒是大丽变得大大方方,像没事儿人一样,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慢慢地巧姨也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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