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索性放开了嗓子嚎啕。富贵这时倒有些怕了,这么多年次动手打了媳
妇儿,痛快倒是痛快还是有些心悸,但又一想大脚竟敢偷人,又气了起来:」
哭哭,你还有脸哭!「」
哭咋了,你打我还不许我哭?「大脚扬起被富贵打得鼻青脸肿的脸,再没了
那股俏样,泪涕横流地嚷嚷,」
我偷人了,咋地?你要是鸡巴好使,我就不偷。
你行么?「富贵听她这样说,立刻羞愧无比一股火又腾地冒上来,窜起来就
要抬腿踢,大脚却蹦了起来,伸个脑袋抵在他怀里:」
你打你打!打完了老娘就不欠你的了,打完了我就再和野男人去睡!「大脚
闷着头往富贵怀里拱,富贵却再不敢伸手了,几下子就被大脚拱到了炕上,忙蹽
身窜了上去,躲在炕边指着大脚说:」
你看看你这样儿!你不磕碜?「」
我有啥磕碜的!你个阉货都不嫌磕碜,我怕个啥?「大脚索性豁了出去,扯
了嗓门跟富贵吼。一句话把富贵噎得无话可说,梗着脖子半天也没吭哧出个字来
,一口气憋了半天,顶在胸口闷得几乎晕死过去,终于,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
吼着哭了出来:」
你当我想啊!「听男人憋屈得缩在墙角里哭出了声,大脚的心又一下子软了
:是啊,哪个老爷们儿愿意自己不顶用呢?还不是那狗日的伤么?怪他个啥呢?
抬着泪眼,又忘了身上的疼,忙跪着也上了炕,一把把富贵拢在怀里,嘴里念叨
着再不去了,泪又止不住地淌下来。一时间,老夫老妻的竟哭成了一团。家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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