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巧姨和大丽,庆生知道,女人和男人一样离不开那事儿,女人没了那
东西弄,就像丢了魂儿似的没着没落的。
这是巧姨说的。
那天庆生哆嗦着把精液射进巧姨的身子里,巧姨仍是搂着他不让他退出来,
巧姨说庆生这鸡巴好,是个稀罕物,女人用了会一辈子离不开。
娘也是女人呢,却没有这样的稀罕物,庆生想起这些,不由得开始可怜起娘
来。
庆生常常见到娘在院子里坐着,手里拿着活计却时常的若有所思,就那么呆
呆的望着门外。
那样子庆生司空见惯,可现在想起那场景庆生却怦然心动。
庆生想,娘那时候的眼神,应该是旺盛的情欲没有得到抚慰的女人才有的眼
神吧。
娘一定是熬坏了才忍不住要偷人的,庆生开始理解娘,就像当初理解了巧姨
一样。
可巧姨有了自己,娘呢?从内心里,庆生万不愿意娘再去和另外的男人弄,
一想起娘会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曲意承欢的样子庆生就一阵阵的愤怒。
可有什么法子呢?毕竟,娘也需要男人的,难道总要用爹那个舌头不成?可
是……庆生勐地想起了昨夜里爹的声音,心里一阵乱跳--没准,这还真就是个
法子呢!放学的路上,庆生还在想着这事,越想却越觉得慌乱,直到被二丽叫住
才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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