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该咋说咋说,别看庆生人儿不大,干起那事儿来倒是真给劲呢。
我每次都被他肏得上天入地的,真想这辈子就这么让他肏着,永远不拔出来
才好。
「我在外面胡思乱想着,手却不由自主地加了力,悄摸儿声的,掩实了的门
竟被我挤出了条缝儿,伸长了的脑袋便顺着缝儿钻了进来,一幅淫浪动荡的活春
宫立时展在了我眼前,把个我看了个耳热心跳目瞪口呆:一个老娘儿们和一个半
大小子,竞在炕上折腾出了花儿!」
娘颠狂中偶一侧头,忽见我直勾勾的眼神儿就那么盯着,立时便大窘。
虽说娘儿俩和庆生这点事儿并没什么避讳,有时候甚至互相着还调笑几句。
但说笑归说笑,活生生的赤裸裸面对却又是一回事。
困窘中娘挣扎着想起身,或寻一件小褂遮掩一下,但插在体内的那热乎乎的
鸡巴却愈发茁壮,像被水泡发了的豆芽菜,倔强地挺立在那里,昂着个头一直往
娘身子里最软的地方钻,愈钻娘便愈痒,越痒娘便越盼着它钻得更深。
「但我就在那瞅着,瞅得娘浑身如长了毛儿般的不自在,咬了咬牙,挪动着
屁股想起身,刚一动,却发现手被庆生死死地攥着。庆生的另一支手放在她的腰
上,捏着腰上的赘肉像抓住了嵌在腰上的把手,轻轻地推动。」
娘不由自主地又扎扎实实把鸡巴深深地吞了进去,不由自主的又顺着腰间那
手前后地移动浑圆丰满的屁股,再不管身后女儿那烫死人的目光,一门心思的感
受着那根鸡巴在自已屄里抽动所带来的震颤。
那震颤一阵强似一阵,娘索性闭上了眼,一时欢畅地又叫出了声儿。
「待娘再把眼睁开了一条缝儿,却见我不知什么时候也上了炕,噘着屁股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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