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子说:「要不,上娘这边来?」
「哎!」
庆生等的就是这句话,还没等娘反应过来,就像条泥鳅似的钻了进去。
一股混合着体香和溺靡味道的热气扑面而来,让庆生一下子感到一种从来没
有过的兴奋,几乎是下意识的手脚就缠到了娘的身上。
儿子突如其来的亲热,让大脚一时间心慌意乱的,挣了几下没有挣开,索性
由他去了。
给庆生掖了掖被角,又转了身背对着庆生催促着他赶紧睡觉,心里却怏怏地
懊恼:早知道不说了。
倒真应了那句老话:让他暖和暖和,他还就上了炕。
今天庆生反常呢,这让大脚隐隐得觉出了某些不妥,忽然的想起了那天富贵
出的馊主意,联想着今天庆生突如其来的转变,竟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莫非是
这爷俩儿个竟是一个心思?想到这儿,大脚开始惴惴不安。
要真是那样儿自己可咋整?像骂富贵那样也把庆生骂上一顿?或者是打上庆
生几个耳光?大脚也不知道了。
大脚一时得脑筋变得混乱,对这样的事情她无论如何也没有一点的经验,但
更令她害怕的是,不知道为啥,冷不丁的想起富贵说的那事儿,竟然不像那天那
么的反感了,相反,竟还有一些隐隐的躁动。
就像要发芽的麦苗,在土里面拱啊拱的,拱得大脚心慌慌的几乎跳了出来。
庆生的心也是慌慌得,和娘不一样的是,他的心慌来源于一种刺激,就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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