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凉得漫长而又清冽,寂静的屋子里偶尔有一两声苟延残喘的虫鸣。
而一铺大炕上的母子两个,被子里却犹如扔进了一把冒着火苗的柴火,把两
个人烤得焦头烂额。
除了那时不时的虫鸣,持续着的是庆生那粗重的喘息声。
粗重的喘息化成了一股股热气扑打在大脚的背上,大脚敏感地觉察到了儿子
那一丝冒着邪气地兴奋,这让大脚越发的感到不安。
虽然大脚心存疑虑,但她仍希望着事实上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她在心里仍
是安慰着自己,或者,再给自己和儿子找着更好的理由。
庆生小的时候,不是常常这样么?那时还光着腚,也是这样,两手两脚贴心
的缠住自己,就像挂在娘身上的一只小猴崽子。
而今天,又和那时候有什么分别呢?这不还是自己的儿子么,这不还是那个
总是娇嗲地喊着自己「娘」
的那个庆儿么?这样的想法,让大脚无法斩钉截铁的回身去把庆生推开,也
无法斥责儿子对自己的亲昵。
她只好给着自己一个借口和台阶,力争让这样的夜晚没有那么多暧昧和一丝
的淫靡。
可是,后面的那个庆生却越来越让她的这种强装出来的心安理得变得忐忑,
还是庆生粗重的呼吸,大脚更加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热气从庆生的鼻口间喷出来,
一团团地打在自己的背上。
另外还有一种火热,却来自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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