褶皱中左突右探,身体的所有神经似乎都在那地方集中,又被束成了一根线,牵
得大脚浑身上下没一处地界儿不是哆哆嗦嗦的。
大脚终于忍不住又叫了起来,似乎那蛇张开了獠牙,衔住了她最嫩的一块肉。
大脚再也闭不上个口,迭迭地哼叫几乎连成了一个音儿,情不自禁的的,大
脚最后一丝抵抗也宣告结束,大脚忽然的就想一直这样叫下去,把所有的煎熬都
随着这一声声的呻吟倾泻出去。
早就在心底深深打下的关于伦理道德的烙印,这时间竟变得那么模煳遥远,
大脚再也来不及去想它,强烈的欲望和兴奋像一波接一波的浪,把岸堤上所有的
印迹冲得一干二净。
天啊!大脚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又痛苦的哀鸣,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煎熬了,
再熬下去她觉得自己会疯。
雷要是噼就让它来噼吧!无可奈何的破釜沉舟,让大脚陡然平生出一股子痴
狂,忽地一下掀开了被,身子像被针扎了,勐地坐在了炕上,胸脯子如拉了风箱
,大口大口地喘着。
庆生被吓了一跳,呆呆的看着娘剧烈起伏的身子,他怕娘恼羞成怒地一脚将
他踹下炕去,他张了张嘴巴想要说些什么,还没等出声儿,却见娘忽地一下转过
身子,铺天盖地的就将他压倒在炕上。
张着的嘴没来得及合上,一截热乎乎的舌头却如蛇信子一般湿漉漉地塞了进
来,在自己的口里面如饥似渴的吮吸。
事情变得得太过突然,让庆生有些措不及防的惶恐,他几乎下意识的去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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