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觉察,却紧紧地搂着娘雀跃的身子,就觉得娘就像慌乱中摸了电门,痉挛般
抖成一堆,渐渐地萎缩在自己的怀里。」
好久,当颤栗慢慢变得平静,娘才缓过了神儿,长长的把心里那口浊气呼出
:’要死了,娘要死了。
‘浑身的汗,倒像是水里捞出一样,身子一歪,软软的从庆生的身子上滑下
来,有气无力的匍匐在一边。
「庆生那被一汪骚水浸泡碾压了半天的鸡巴一下子甩了出来,仍旧坚忍不拔
的昂首峭立,像一根直冲云天的蒲棒迎风摇曳,竟没有一丝疲倦。我却一眼盯住
了那个家伙,忙不迭的扑了上去,像饿了几天陡然看见了一截肉肠子,囫囵的就
吞进了嘴里。也不管上面还沾满了娘身子里流出来的骚水,伸了舌头便舔吸起来
,那劲头倒像是怕慢了又会被娘夺了去。」
还没裹弄几下,我的身子忽地一下就被庆生翻了下来,我措不及防头重重的
磕在炕沿,疼得’啊!‘了一声。
庆生却不管不顾,勐地盖了上来,抄起我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扛在了肩上
,鸡巴正好对准了我泛滥的屄缝,一挺身子熟门熟路的杵了进去。
「我还被磕得迷迷煳煳,被庆生冷不丁的一插,立时像被打了一针,就感觉
空涝涝的身子一下子被注满了,忍不住心满意足的哼了一声。两只手没着没落的
四处抓挠,匆忙中竟搭在一旁还在喘息的娘身上,也不管是什么部位,手掌间裹
住了一团肉,便死死的抓在了指间。」
等我那股劲过了去,这才发现,一把攥住的竟是娘肥硕白嫩的屁股,想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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