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边。
夜色里,不知谁家的狗远远地烦躁的吼了,引得大黑也从黑咕隆咚的旮旯里
跃出来,不服气的叫了几嗓,听再没了动静,终于满意的「呜呜」
地哼着,又蜷缩在暖暖的灶台边。
屋子里,喘息未定的大脚和儿子庆生仍汗津津地迭成一摞,两只呼着热气的
口,不时地凑在一块儿,啪嗒啪嗒地亲上一亲。
俩人下体还连着,庆生想抽身下来,却被娘紧紧地抱着。
大脚的一双腿仍高高地分开,搭在庆生的腰上锁着他的臀,像个张着翅膀护
着鸡崽儿的老母鸡,把庆生死死地箍在身上。
庆生的鸡巴却慢慢的萎了,不言不语的往外滑,大脚却挺着垫着就和着,盼
着那个稀罕死人的东西搁里面再多放上一会儿。
「出来了!」
庆生知道娘的心思,但还是觉着自己的家伙儿像放了气的轮胎,一点点的缩
,终于,吧嗒一下,蔫头耷脑地挤在湿乎乎的门边儿,于是小声的凑在娘的耳边
说了句,却也有些不好意思。
大脚也感觉到下面一阵凉,还有东西随着涌出来,像被开了盖子的啤酒,泛
出的沫啊水啊顺着股沟一条条的往下淌,这才松开了一双腿,梆的一下撂在炕上。
等庆生下了身,大脚才感觉着浑身无力却通体的舒泰,便再也不愿动上一动
,四肢舒展着懒懒的躺着,「唉……」
一声长吁从心底里悠悠的吟出来,透着那么解乏那么的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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