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此起彼伏地虫鸣,不知什么时候却静了下来,似乎那些秋后本就苟延
残喘的虫儿,也被屋里这莫名其妙的动静惊扰得更是疲倦,纷纷地蛰伏在墙角旮
旯,再也不愿意浪费一点点精力。
而炕上这一老一少,一母一子却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争相恐后地迸发出来
,耸涌着蠕动着却纠结着缠在一起,再不愿扯开哪怕是一丝丝的缝儿。
过了好一会儿,庆生终于抬起头,捻了娘小褂上剩下的扣子,一个一个急慌
慌地解,手忙脚乱中却怎样也解不开。
大脚却摸上来,把他的手拨到一边,利索的解开,然后刷地摊开了两襟,肉
呼呼丰硕的奶子忽悠一下子亮了出来,两粒奶头如黑枣般矗立在那里,轻轻地抖
着颤着,在庆生的嘴边蠕动。
庆生勐地扑上去,急不可耐的把一个含浸在嘴里,又连忙吐出来去找另一个
,一时间竟像个拱槽的猪仔儿,放不下这个又舍不得那个。
于是,就这么来回的亲,伸了舌头左右的舔弄,又张口噙住那两个头儿,含
在嘴里渍渍的吸,把个大脚弄得竟再也躺不住,叫着颠着在炕上快快乐乐地颤抖
扭动……庆生的鸡巴涨得更加粗壮,如一根咋也折不断的棒槌,倔强地杵在炕上
,尽管有软乎乎的褥子,但仍是硌得庆生生疼。
庆生摸下去扭着下肢,三下两下地把自己的秋裤褪到膝盖,又往娘的身上匍
匐,青筋暴跳的鸡巴露在外面,在娘的秋裤上拖动,麻酥酥地摩擦让庆生一阵阵
的战栗。
大脚也感觉到那个随着庆生的身体移上来得东西,硬硬得像犁杖一般,在自
己的身子上滑动,又像根顶门杠一样,生生地别在大腿根儿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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