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的地方,对了,这兔崽子咋这会弄呢?熟门熟路的不说,那老练的劲头咋也不
像是没经过女人的生瓜蛋子!大脚嘀咕了一天,越想越是纳闷,存了心思要好好
的问了庆生。
看了看天,蔫耷耷的日头像被抽了筋骨般的有气无力,懒懒的就要往西边落
了,伸了头往门口张望,想着庆生咋还没回来?巧姨也在自家的门口往远处的路
上望着,好几天没见庆生的影儿了,不知道是咋了。
这两天没事儿就去大脚的院子里转,大脚却变得心不在焉的,这让巧姨多了
些琢磨:难道和庆生的事情被大脚发觉了?可又看上去不像。
问了二丽,在学校里见没见到庆生?二丽说见了,巧姨又问庆生没说啥?二
丽摇着脑袋说没说啥,还是那样,巧姨这才放了心。
头天下了捞面,撺着大丽去喊庆生过来吃,大丽死活不去,跟她瞪了眼,大
丽却冲她诡异的笑,那意思似乎是在羞她又犯了骚劲儿。
气得巧姨抄了笤帚要去撵,被大丽一把抱住,凑在了耳边戏谑地悄声的说:
「别想那个没良心的,要不,我帮娘弄?」
说完了格格笑着跳了出去,把个巧姨当时就弄了个大红脸,但被大丽这么一
逗,大腿根儿竟真得隐隐地返潮。
难道真的是个没良心的?或者,厌倦了俺们娘俩儿?巧姨一下子变得更加的
心神不宁,她最怕的事情就是庆生真得厌烦了。
小伙子毕竟没有长性,保不齐炕上那点儿事情慢慢的让庆生没了兴趣,要真
是那样这可咋整?巧姨这两天挖空心思的想着辙,那天三个人一起折腾得热火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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