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脚,或许之前在心底或多或少地仍会有一些难以言状的不齿和羞涩,但
经过富贵的鼓噪之后,那一点点的不适便烟消云散,油然而生的却多出了一种使
命感,这种使命感却让她把这段非比寻常的偷情享受得更加彻底更加坦然,每每
想到丈夫的一双贼眼就在一边窥视着,坦然之余竟然还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兴
奋。
这种兴奋让她活脱脱变了个人。
也是这声长吟,让在一旁假寐的富贵本就狂跳不止的心差一点没窜出来,偷
偷把眼打开了一丝缝隙。
眼前的一切,触目惊心得又几乎让他喘不上气来。
虽说也见过,但毕竟还隔着玻璃作为一个旁观者偷偷的欣赏,而今天的富贵
,却有了一种参与其中的异样。
那两具白花花的身子近在咫尺地纠缠着,一切是那么的清晰真着,真着得就
像小时候趴在草稞里看两只蚂蚱打架。
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在寒冷冬夜里,这两具半裸的身子依旧散发的热气,随着
越来越烈的撕扯缠绵伴随着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呻吟声,在空荡的屋子里弥漫升
腾。
平日里冷冷清清的一铺大炕,今夜里竟如此地火热,火热的让富贵窒息。
或许是怕庆生发觉,不知什么时候,大脚拉扯着庆生已经把身子调了过来。
庆生的身子横在炕上,头却朝向了另一边,两只脚丫子枝枝叉叉地伸在富贵
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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