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紧张,眼皮忍不住「突突」
地微跳。
直到又听见了大脚的呻吟声和庆生有节奏的撞击声这才缓缓地把压在心里的
那口气吐出来,即使这样,仍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当他再一次把眼睛张开一条缝儿,面前耸动着的却是庆生结实紧绷的身子。
大脚的腿打得开开的,像剥了皮的蛤蟆仰在桉板上。
庆生趴在他娘的身上,正喘着粗气上上下下地动作着,迅捷的动作一次一次
都来得凶勐彻底,似乎把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在那个鸡巴上,又狠狠地送进他娘的
屄里。
就像在冬日的艾河上凿冰网鱼,全神贯注地把钢钎顶住肚子,对准了点,又
把全身的力气凝聚在一处用力的凿下去。
肉和肉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悦耳的「啪啪」
声和若隐若现的水渍被挤压的声音,那声音近在咫尺,富贵甚至感觉到有四
溅的星星水花溅到了脸上。
大脚在一次次地撞击下欢快地叫着,早已经忘了一旁眯着眼偷窥的富贵。
这时候的大脚肆意疯狂,沉浸在庆生赋予她得一波又一波的兴奋之下,语无
伦次地说着疯话,再没有一丝的表演成分,整个身心都投入了进去并且享受着。
而富贵,却更像个看入了迷的票友,耳边回荡着自己媳妇痴迷的呻吟,眼前
晃悠着两人撕缠的身子,瞪着通红的眼珠子,剧烈的心跳鼓动着浑身的血液烧成
了个火炉,口也干了舌也燥了,呼哧呼哧地喘气声,倒好象比庆生卖的力气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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