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庆生仍是无法接受。
和自己的爹一起肏自己的娘,那成个啥了?从那天起,无论大脚如何的勾引
,庆生再没和娘当着富贵弄,直到富贵带着深深的遗憾回了县城。
为了这,庆生没少挨娘的白眼儿。
给庆生白眼的还有二丽。
庆生百思不得其解,他不知道什么地方招惹了这个丫头,原本大大咧咧的闺
女突然的竟尖酸刻薄起来。
这些天巧姨常常过来和大脚有话没话地扯上几句,暗地里却给庆生使着眼色。
庆生明白巧姨的意思,得着空儿便熘过去。
可每次庆生进了屋刚刚坐到炕上,那边二丽就没了好脸儿,时不时得狠狠地
瞪上几眼,说出地话出口就能把庆生顶到南墙,常常是把个庆生噎得一口气上不
来下不去,一股子火眼瞅着就冒了出来。
结果当然是不欢而散,气得巧姨恨不得掴上二丽几巴掌。
这些天放学,本来结伴回家的庆生和二丽却一前一后地出了校门。
望着前面孤独瘦小的身影,庆生一步一趋地紧紧撵着,间或喊上一嗓。
二丽听见庆生的叫声却不回头,走得更快。
「你等会儿我!」
忍无可忍的庆生终于跑上去,扯了二丽的书包。
二丽执拗的挣脱开,阴沉着脸面无表情,步子竟越走越快。
庆生一个健步越过二丽,拦在她面前喝道:「喂!跟你说话呢,聋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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