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支上了招儿,小声儿地避了二丽,悄悄地总结了所有做为女人的经验,一桩一
件地讲给我听。
我也就听了个囫囵,但还是死死记住了一句:在炕上让男人上了瘾,他就离
不开你。
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
「那些日子每次忍不住去找了庆生,两个人也窸窸窣窣地避了他娘关在屋里
热乎一会儿。庆生啥也不怕,呼哧呼哧地在我身上面弄,被压得死死的我却不知
道咋回事,本能地害怕。每次庆生刚刚来了精神儿,我在下边一边支愣着耳朵听
着外面的动静儿,一边不住口地就开始催问:行了吧?行了吧?每次不是弄得庆
生兴趣索然就是草草收兵。即使早先在自己家弄,心里虽然坦然却还是放不开,
那种闺女家固有的羞涩,时不时地会冒出来。在炕上那股子劲头,照比着自己的
娘,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现在经我娘这么一提醒,我这才明白,男人心里
想得,终究和女人不一样。在外面,自家女人和陌生男人多说一句话都不行,可
到了自家炕上,却总盼着自己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浪的那一个。娘说得没错呢
:男人就是闻着骚味儿才来的,把他熏迷煳了,那才是正理儿。自己和庆生的事
情八字才刚刚有了一撇,那么长日子,不和他处好怎么能行?」
于是,这边二丽刚刚给腾出了地界儿,我就有些按捺不住了,哀求着娘去把
庆生喊了来。
「刚打了立春,距离真正转暖还有不少日子,空气中却仍是满屋的冷冽。我
却早早地脱了棉衣,一件夹袄一袭小衫,微微地敞了领口,露出脖颈处一抹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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