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上上下下辗转反侧地舔了吸,吸完了又舔,’吐鲁吐鲁‘地声音在寂静的屋
子里竟是分外刺耳。
「正当我弓个身子趴在庆生下面忘情地舔吸之时,一丝清新阴冷的风吹了进
来,庆生下意识地瞥向门边,却见草草掩住的门竟微微启开了一条缝儿,一张绯
红妖娆的脸半隐半现,眼睛瞪得熘圆,紧紧地盯进来。庆生吓了一跳,仔细看去
,分明是我娘。」
我娘回来有上一会儿了。
刚刚和大脚婶表面上亲亲热热地扯着闲篇儿,那心却早就随着庆生飞回了家
,屁股更像是坐在了麦芒上。
好不容易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又心不在焉地和大脚说上几句,匆匆忙忙地
抬腿就要走。
临走时,大脚还在戏谑地笑话她:这时候回去是要去听墙角?我娘忙说不回
家,要去前街二婶家拿筛面的萝。
话虽这样说,出了门看前后无人,捯着碎步闪身就进了自家的院子。
「进了屋侧耳去听,那东厢房里果然热闹非凡。有庆生呼哧呼哧地喘气声,
还有我缠缠绵绵地婉转低吟,不时地两人还在窃窃私语。娘忙凑过去,轻推了门
,顺着缝隙往里瞅。正看见我噘着屁股趴在庆生身上,下身还穿着薄薄地衬裤,
上身地小衫却松松地敞着,露了半个白生生的膀子。庆生却脱得光光,一根涨得
通红的东西触目惊心地立在那里,在我娘眼里,竟像根儿馋死人的肉肠子。」
我娘受不得这些,立时就觉得血往上涌心如鹿撞,连步子都迈得有些轻轻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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