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猫儿,闻着腥味儿就上嘴呢!「庆生的脑袋在巧姨腿上鼓悠着,侧了头耸
着鼻子往巧姨小腹那里闻,」
哪有腥味儿,骚味儿!「巧姨笑得越发骚浪,浑身上下竟如风打花枝般隐隐
乱颤。」
坏啦,越闻越不行了,憋得慌。
「庆生跟真得一样,满脸的郑重其事,抬起头在周围睃视。地尽头有一陇小
坡,坡下面便是洼地,庆生这些天常去那边解手,知道那洼地中有片树林,林木
间一堆一簇没人收割得枯苇子。这土坡紧挨着巧姨家的地,隔了巧姨家才是别人
家的,所以即使现在农忙,也没人绕了远儿跑过来往这边儿闲逛。也就是庆生和
巧姨,倒把这里当成了天然的茅房。庆生捅了一下巧姨说:」
去林子?「巧姨被庆生说得心里一动,立时也觉得又有一些燥热隐隐地从身
子里往外泛,嘴里还矜持着扭捏,身子却已经动了起来,看看周围没人注意,娘
俩儿个便身子一闪,匆匆地钻了下去。育秧的富贵揉了揉弯了半天的腰,捶打着
直起身子。太阳还没到头顶,富贵估摸着大脚送饭也快来了,坐在田埂上从暖壶
里倒了一缸子水,咕咚咚喝了几口,便起身往巧姨家的地里走去。没人看着,庆
生保不齐又要偷懒呢,再不把地弄好,转了眼就要耽误插秧了。想起这些,富贵
着实地有些不放心。走到巧姨家地头儿,果然看不见庆生的身影,推车斜斜地歪
在田边,地头土埂上放着暖壶茶杯,却不像是走远得样子。富贵手搭了凉棚四下
里看,远远的地方有人在耕作,却不是庆生。这死东西果然又不知道哪玩去了,
富贵恨恨地想。那他巧姨呢?她咋也不在?富贵继续四下里找着,沿着田埂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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