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舒服地长吁了口气,「哦」
地一声儿把个身子绷得笔直。
大脚抬眼皮瞟了一眼富贵,掩映得月光下,富贵的那张脸一脸的迷醉,竟是
一幅舒坦透顶的模样儿。
大脚一直以为富贵自从不行了这玩意便没了知觉,好多年便再也没去这样弄
过,富贵也不好意思死皮赖脸地要求。
还是前段日子要帮着富贵治病,这才又开始把富贵鸡巴裹在了嘴里。
那感觉其实不好,软了吧唧得像含了一口鼻涕。
没成想那富贵却欢畅地要命,裹弄了几下便到了劲儿,那本不中用的东西竟
然还粘煳煳地渗出了几滴汁水,到把大脚弄了个惊奇。
目瞪口呆之余难免还有些愧疚:那些年净顾着自己了,把个富贵折腾得不善
,却从没想着也帮着富贵欢畅一下。
鸡巴是软了啥也弄不进去,但物件是死的人可是活的,自己去就和一下咋就
没想到呢?大脚又想起了这些年富贵的好,心里更是百转千回。
这个晚上,大脚看着富贵那副痴痴迷迷的样子,心里又是一疼,不由自主地
认真了起来,手指捏着伸了舌头舔吸得竟从没有过的尽心尽力。
没几下,那富贵就不行了,哆哆嗦嗦地没了力气。
完了事儿,大脚卷缩在富贵怀里,突然地发笑。
富贵问她笑啥?她仍是忍不住地「吃吃」
乐着,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咋就那么逗呢,刚才……刚才你那样儿,倒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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