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山响。
没成想关上门,那声音却钻出来再也没个去处,浩浩荡荡地在空旷的屋子里
回荡着,像条肆虐的狂龙在上蹿下跳,惊得富贵又手忙脚乱的开了后门,熘到山
墙的墙根儿,垫了脚看厢房的窗户有没有关严。
等一切弄得妥当,这才心有余悸地回来,喘着粗气蹲在门边。
屋里那两个还在没完没了,那动静也是越发地肆无忌怠。
本就没富贵啥事,可他却呼哧带喘的竟像是经受了一场大的波折,让他有一
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哎呦……哎呦,把娘肏死了……」
大脚的声音几乎岔了气儿,却有着一股子勾了魂儿的骚浪。
富贵又想起了他巧姨:那巧姨地叫声却着实比大脚还要媚气,悠悠荡荡地骚
到了骨头里,还有那雪白的屁股,肉呼呼粉嫩嫩的让人眼晕。
富贵几乎要流了哈喇子,心痒得百爪挠心。
富贵知道自己的斤两,那巧姨的身子是沾不成了,哪怕摸上一摸呢?富贵想
着念着,耳边鼓动着屋里淫靡骚浪的动静,眼前晃悠着巧姨白净的身子,手却不
知不觉地伸进了裤裆。
这一伸,却把个富贵着实地惊着了!我的天爷啊,咋就硬了?
北方的春天有时候姗姗来迟,有时候却瞬间即逝,勤劳的人们只好争分夺
秒地和老天抢着时间。
忙忙碌碌中,洋槐花就铺天盖地地开了。
这是虎头沟一年一度的盛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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