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知道个啥?你胡说个啥哟?「巧姨躲闪着富贵的眼神,挣扎的劲头儿却再
不像刚才那么决绝,就似硬邦邦的轮胎被人一下子撒了气。」
我胡说?我都看见了,我胡说?「富贵瞪着眼,神情却又是那么的洋洋得意
,有一种陡然把别人捏在手心里的自满,」
在这,就在这儿!不是你俩?「巧姨被富贵问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更想不
出怎么答对。看来他是真的知道了,这可咋整?巧姨厌恶地看着眼前的富贵,无
论如何也无法把这张龌龊奸险的脸和以往那种憨厚木讷的富贵联系起来。但把柄
被攥在他的手里,却再也由不得自己了。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别说被村里人知道
,自己男人知道,即使是大脚,那也断断不会饶了自己。那可真就活不成了!想
到这些,巧姨一下子浑身瘫软,忘了挣扎忘了抵抗,摊开了身子竟任由他去了。
富贵不禁沾沾自喜,身子下这具令自己朝思暮想的白嫩女人,就这么就范了,他
急慌慌去解巧姨的扣子,刚刚露出一抹白皙,却见巧姨两手交叉,突然又把他挡
住了,富贵诧异地望着她,一双美目喜盈盈水汪汪,竟是一副窃喜的模样,忙问
:」
又咋了?「巧姨却不慌不忙把个富贵的身子往下推,嘴里嗔怪着:」
你就是猴急,看,把我衣裳弄得,全是泥。
「富贵被弄了个晕晕乎乎,再也想不到这女人这个时候还惦记着衣裳,看了
看巧姨沾满土灰的褂子,又瞄了瞄那一抹白皙粉嫩,终是拗不过心里那股子邪火
,没好气地一把将巧姨按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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