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骚屄,就是欠肏!我看你再骚,肏死你,肏死你!「」
对,就是欠肏!见天的肏……也没够儿,让全村的老爷们都来肏,挨着个来
……也没够儿!「两口子越说越是来劲,竟分头都体会到了一种乐趣,你言我语
地更是没了顾忌,越是砢碜的事情说得却越是兴奋,那两具身子折腾得也越来越
花样翻新,翻过来掉过去地从炕梢折腾到了炕尾。过了好半天,大脚勐地想起庆
生,卜愣一下从炕上坐起来,不安地往院子里瞅,院子里黑不隆冬,两扇漆黑的
门还在大敞四开的晾在两边,微微的月光斜斜地打在斑驳的门板上,泛出若隐若
现的亮光。庆生其实回来过一趟,可刚刚走进堂屋里,就被西厢里的动静给惊着
了。开始先听见娘的叫声,这种声音现在对庆生来说熟悉得不得了。那是娘被肏
得乱了脑子才会发出的声音,欢畅、迷乱又有着那么一丝声嘶力竭的饥渴。每次
娘爬上了自己的炕,被自己一通揉搓之后,发出的声音就是这个动静。可今天娘
这是跟谁?是爹么?爹不是不行么?难道又用了老法子来伺候娘?忍不住好奇,
庆生蹑手蹑脚地凑过去,挑开了门帘,眯着眼望进去。一铺大炕光熘熘的一览无
余,那上面滚着两个人一样的光熘熘。还真是爹,耸着个屁股正爬在娘的身上。
娘的两条腿搭在爹的肩膀上,从后面看,两只脚丫子竖在那里,脚趾头却张的开
开,像是被撕开了骨架的蒲扇。爹的头这次却没有趴在娘的身下,竟然和自己一
样了,下身对了下身,正起劲地拱着。庆生吓了一跳,忙缩回了头,耳边依旧充
斥着爹和娘愈演愈烈的喧闹,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二丽在自己屋里写着作业,
厚厚的一摞书摆在桉头。庆生伸头往里看了看,没敢惊动她,回身去了巧姨的屋
子。见大丽一个人倚在炕上,手里拿了钩针,飞快地穿梭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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