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生……进屋?……进屋吧。
「娘俩个好些日子没这样坦诚相见了,大脚自不必说,每天里想儿子想得不
行不行的了。就是庆生,虽然有巧姨和大丽轮换着鼓弄,但闲暇里或多或少还是
惦记着娘,一想起和娘裹在一个被窝里嘘嘘嗦嗦地那份热乎,心里也是一阵紧似
一阵的刺痒。都是女人,在庆生的心里,却不是一个味道也不是一个感觉。巧姨
骚浪大丽乖巧,而娘这边,却是实打实的是一份刺激。说实在的,要是没有爹在
,或者说爹还是以前那副身子骨,庆生倒是想和娘再多弄上几回。就像是地里顶
花带刺的嫩黄瓜,撒开了让他吃,也没啥子味道,可黑下里从别人家菜园子偷来
的,那嚼一口,从里往外的一股子清香。就是不一样。可庆生自认不是个混蛋,
虽然和娘睡了跟个畜生也差不多了,但庆生在心里还是有台阶可下:自家有自家
的难处,自己做出了丑事也实在是没法子,咋也不能让娘去外面偷人不是?每每
想到这些,庆生一下子变得坦然,也更理所当然的享受起了这种刺激。可自打瞅
见爹的身子骨又好了,庆生难免有些失落。失落之余,却告诫着自己再不能和娘
不清不楚的了。师出无名,这事儿再做起来,想一想却总是让他心虚。今天这是
咋了?那股子邪火又像是浇了油一般地窜起老高,竟是再也熄不灭的劲头。娘还
在身边鼓悠着,丰满滑腻的肉一堆一块,颤颤微微地哆嗦着,那嗓子眼儿还是和
以前一样,哼哼唧唧,像把挠子,直接伸进了庆生的腔子里,把里面的心啊肺啊
梳理个遍,越梳理却越是让庆生像个烧红了的烙铁。啥也不管了!庆生再也熬不
下去,啥应该不应该的也丢了个干净,」
噌「地站起来,拽着已经有些五迷三道的娘就往屋里走去。屋里静静地,日
头已经从头顶斜了下去,被院里的树荫遮着,灼人的光再也打不进来,前后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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