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没再怀上孩子,其实太子妃和太子也是着急的,若不是风御被长琴拉到了太子东宫,太子也不可能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人动了手脚,在被风御治好后,太子和太子妃也知道他们留不住长琴这个孩子了,为此,他们这才在长琴还在的三年里,努力想要再生一个。
至于后院的那些莺莺燕燕,她们为什么会有孩子,这自然也是风御给的法子,不用栾瑞泽做什么,只要将一滴血滴到孕子丹上,再让人吃下,十个月后,自然会生出一个白白胖胖的女孩来。
没错,这丹药就是风御他用女儿国的子母河水做出来的,它唯一的缺点就是不管滴血的是男是女,吃药的是男是女,都只能怀女孩。虽然女孩在风御眼中与男孩没有区别,但这缺点说的却是药的不完善,而不是生女孩是缺点,就算它吃了之后只能生男孩,那这药也还是不完善的,阴阳平衡才是正道。
对,你没看错,男人吃了同样得生孩子,至于怎么生,我们以后再讲。
不过太子栾瑞泽后宫的女人可不是吃素的,生了女儿的她们一个两个的想办法让自己生“儿子”,为此,栾瑞泽的宫里多了好几个女扮男装的皇孙,好几个龙凤胎,至于龙凤胎中的龙是怎么来的,那可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当然了,这里说的平衡阴阳并不是男女夫妻之间的那种,风御对于男男相恋,女女成双并没有什么看法,毕竟这也扯不到阴阳平衡这么大的事情,毕竟人可都是独立个体,体内阴阳自然也是平衡的,哪会因为有个道侣爱人就打破了,那也太小看天地大道所孕育出来的生灵了。
至于说男属阳,女属阴,那也只是生灵在外的表现罢了,深入本源后,不论什么生灵可都是阴阳平衡的,不然早就崩溃了,那还能好好的存在于世界上。
第70章
“皇儿,快随为父去凤鸣宫看看你娘亲,她这些年可一直都念叨着你,每年猜测着你的身形亲手做了两大箱子衣服在库房里,这下你回来了,她总算是能够看到你穿上她亲手做的衣服了。”说了会儿话后,当了十多年皇帝的栾瑞泽才平静下来,想起来自己爱妻还不知道孩子回来的消息,赶紧拉着长琴就往皇后的凤鸣宫走去,期间他还让他的大内总管将长琴的弟弟妹妹叫来。
当然了,这里的弟弟妹妹并不是那些妃嫔生的孩子,而是皇后娘娘凤安素在长琴离开的那一年怀上的双胞胎,至今也已经有十五岁了,这些年里他们总是能够听到父皇母后思念夸赞他们的嫡亲兄长,却无缘得见,如今听到哥哥回来的消息,他们立刻换了身衣服就向凤鸣宫赶了过去。
走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长琴就看到远远有一位红衣凤袍的中年女子快步走来,脸上激动喜悦的神色没有丝毫掩盖的暴露在他眼中,虽然这么远的距离别人看不清楚,但长琴却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女子高高的发髻上,那藏在发丝中的点点银光,还有那妆容掩盖下,眼角周围那细细的皱纹,和脸上早已不再紧致光滑的皮肤。
“临儿!你可算回来了!娘亲真怕有生之年再等不到你回来。”一直以来温柔聪慧,就算是遇见再大的事情,也没变过脸色的皇后娘娘在看到安然无恙,已经长成二十多岁模样的长琴,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从脸颊滑落,不管栾瑞泽和长琴怎么劝慰都停不下来,不过在脸上却露出了一抹笑容来。
被皇后紧紧的抱在怀里,长琴其实是有些不自在的,但这毕竟是他的亲生母亲,在他十六岁离开之前,对他悉心教导,宠爱的几乎没有底线的母亲,所以他也只是在被抱住的瞬间僵了僵身子,在皇后还没有发现之前,他就放松了身体,回抱住怀里只到他肩膀的瘦弱母亲。
“娘亲,我真的没事,这些年过得很好,也没吃苦受罪,而且啊,您儿子现在可是元婴真人了,可以活三千多岁呢!您该为儿子高兴才是,怎么还哭了呢?”长琴轻轻地拍拍母亲的背,拿出一块手帕轻柔的给皇后擦拭着泪水。
“好好好!娘亲不哭了!来,随娘亲回房去,和娘亲好好说说这些年你是怎么过得。一会儿啊,你弟弟凤倾,妹妹凤菲就到了,你们好好聊聊。”皇后娘娘捏着长琴给自己擦眼泪的手帕,将又有些湿润的眼角按了按,这才牵着儿子的手往凤鸣宫走去。
至于一路跟随的皇帝栾瑞泽,早就被眼里只有儿子的皇后娘娘无视了,而风御也在之前就刻意削弱了自己的存在感,为的就是不打扰长琴和家里人的团聚,反正他就算是一直跟着,也没人会注意到他。
没走多久,他们就到了整个皇宫中,布置的最温馨却又最奢华的宫殿,这里虽然不是那种外露的金碧辉煌,但内敛的尊贵奢华却一点也没有被人忽视的危机感,因为这里的东西还有布置,就算是普通人来了也能够察觉到布置这里的人费了多少心血,花了多少人力物力,才能够呈现出眼前的这一座宫殿来。
进了凤鸣宫,皇后就将长琴带回了房间,关上房门,母子俩亲密的说些悄悄话,至于皇帝,他则是第一次被皇后给拒之门外了,看着紧闭的房门,皇帝栾瑞泽有些蒙了,楞楞的看着门框,脑袋里只有‘我被素素关在门外了!她只要儿子就不要我了!’这句话给刷屏了。
栾瑞泽抬起手,好几下都只差一点点就敲上了门框,可最后他还是收回手,转身去了凤鸣宫的主殿里。
而风御在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后,嘴唇微动,给长琴传了句话,说了一声就跟着栾瑞泽去了主殿里。
虽然栾瑞泽的神情还有心绪浮动风御看得出来,但并不代表其他人看得出来当了十几年皇帝的栾瑞泽在想些什么,毕竟天威难测。而喜怒不形于色却是一个优秀帝王的基本要求,若是轻易让别人看出来什么,他这帝王也做的太失败了。
坐在主殿里,栾瑞泽喝了一口宫女刚刚端上来的茶,抬眼就看到正进门的风御,此刻风御已经对栾瑞泽解除了自己刻意收敛了气息,让别人对自已的存在感薄弱,从而让别人无视自己这么一个大活人。
“可否陪我手谈一局?”放下茶杯,栾瑞泽看到方年带走自己儿子,又是儿子师父的风御说道。
“自当奉陪!”风御看了眼栾瑞泽刚刚让人取来的白玉棋盘,那棋盘通体莹白透亮,极其水润,而且整个浑然天成,几乎没有瑕疵。
而装有棋子的棋篓则是一对成色极好的墨玉雕琢而成的,而且两个棋篓色泽极为相似,若是以凡人眼光来看,可谓是完全相同没有丝毫差别,只除了棋篓上的花纹有些差别,和罐子里装有的棋子颜色不同而已。
坐到栾瑞泽面前放着棋盘的榻上,双腿跪坐在松软的垫子上,随手取过棋盘上的一个棋罐,打开罐子上的云香草编制成的盖子,就看到里面青翠喜人的翠玉棋子,而对面栾瑞泽罐子里的棋子,则是红若沁血的纯色红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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