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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过了大殿,宁采臣就准备看看这古寺里还有没有什么能用的,毕竟他要住上一晚,能舒服一些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他刚绕着大殿走了一小段路,就来到了风御住的厢房门外,看房门禁闭,他本来是想推开门看看的,但在动手之前,他听到了屋里有声音响起,犹豫了一会儿,宁采臣还是没有敲门,不管里面是谁,既然听到了他在外面制造的声音,却没有出来,想必是不愿意被打扰,他又怎么好明知故犯的去打扰人家。

        转身去了隔壁的那一间厢房,宁采臣发现房间里也还算是可以,只是蜘蛛网和灰尘有些多。他之前在院子里看到过一口井,一会儿提些水菊花打扫打扫也就是了。

        而是这屋里还有一张床榻,和两床被子,旁边还有一个小桌子,出门在外,又是在荒郊野岭的废弃古寺,能有这些,他已经心满意足了,还有什么好奢求的,人贵在知足。

        等宁采臣忙里忙外,好不容易收拾的差不多了,天空的最后一缕微光也消失在天际,夜幕中,点点繁星闪耀着微弱的光芒,彰显着自己的存在,只是没多久便在月光中沦为点缀。

        宁采臣收拾了一堆枯枝木材,在大殿中间的空地上搭了一个小火堆,准备烧一口热水,烤烤干粮,顺便也暖暖身子,他还在火堆边搭了一个架子,将两床潮湿的被子也搭在架子上顺带烤一烤,能不能烤干另说,但最起码比没烤过要好的多。

        宁采臣一个人坐在火堆边吃着烤的脆脆的干粮,这可比之前硬邦邦的好嚼多久,最起码不那么费牙了。

        火堆边上还放着一个没多大的陶壶,里面装着一壶清水,现在也已经变得温热的。

        不是他不想用更加方便结实的铁壶,而是铁做的东西实在是贵,他的钱还得攒着做盘缠,哪能这般浪费,平时用竹筒装水也就够了,这个陶壶还是他为了路上能有口热水喝,才狠狠心买的,除非要用的时候,其他时间他都小心翼翼的将这陶壶放在行礼中,用衣服包裹住,就怕不小心被碰碎了。

        吃完了干粮,宁采臣坐在火堆边看着火,免得柴火没了,被子没烤好晚上睡不安稳,也怕被子被火星点着,他就连床被子都没的睡。

        静悄悄的夜里,冷风透过门上的窗户洞吹进来,宁采臣打了个冷战,拖着屁股底下的木头桩子往火堆边又近了近。

        突然他听到远处顺着风声隐隐约约传来叮叮咚咚的琴声,虽然断断续续的不成调子,但宁采臣还是听出来这是一曲思乡小调。

        虽然知道深山多鬼怪,可是犹豫再三,宁采臣还是打算过去看看,这一曲思乡小调,当年他听自己母亲弹过,据说这是他母亲和闺中密友两个人合力谱的曲,至今也不过只有她们两个有这曲子的曲谱,如今听到有人弹奏这曲子,想必是和他那个素未蒙面的姨母有什么关系吧!

        宁采臣回到房间从行礼中拿出一盏油灯出来,又取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瓷瓶,打开塞子,倒了一点点灯油到油灯中,再将一个小巧的灯笼拿着,来到大殿将油灯点燃,放进了小灯笼里,提着这一盏他眼前亲手做的小灯笼,迎着冷风,顺着琴声找寻了过去。

        绕过大殿外的院墙,七绕八拐,最终,宁采臣在一片挂着几个红色灯笼的竹林边,看到了一个穿着一身白色纱衣的女子,她认真的弹奏着手中的琴,周身萦绕着悲伤与凄凉。

        宁采臣慢慢走过去,他有多久没听过这曲忆花雨了?大概有十五年了吧?他还记得五岁前,母亲总是在院子里的杏花树下弹奏着这一曲忆花雨,只不过五岁那年母亲去世,就再没有听到过了。

        如今听到这女子弹奏这一曲忆花雨,宁采臣难免对她产生了一丝亲近之心。

        宁采臣坐在了琴案旁边,静静地听着这首曲子,没多久,曲终人未散,那白衣少女泪眼朦胧,梨花带雨的靠近了宁采臣,甚至在宁采臣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倒进了他的怀里,还抱着他直说冷。

        宁采臣不是不知人事的人,虽然没有实践过,但这些年来他独自一人生活,什么没有遇到过,他自然是知道这少女是在刻意诱惑自己,但这少女的眼睛却意外的清澈,没有丝毫魅惑淫.乱的样子。

        虽然被蹭的差点有了反应,但宁采臣却不想对她做些什么,不仅是因为她刚刚弹奏的曲子是他记忆中,唯一关于母亲的回忆,还因为她的眼睛意外的清澈,让他想要好好保护写一份清澈。

        不要说宁采臣不该起反应,是个男人被一个漂亮的,还是自己比较喜欢的类型的女孩子在怀里乱蹭,还刻意诱惑都不可能没反应,最终的区别也只是在这个男人,愿不愿意约束自己,克制自己的欲.望罢了。

        宁采臣艰难的忍着身体的欲望,努力让聂小倩的身体离自己远一些,免得自己感受这温香软玉更加的难受。

        好不容易将人带回了大殿里,之前烧着的火堆此时只剩下一点红色的炭火,宁采臣赶紧将一些细小的干树枝丢到炭火堆中,将聂小倩安置在火堆边,自己进屋找了两件厚实一些的衣服,给聂小倩披上,毕竟她只穿了薄薄的几层纱衣,在白日里还好,一入夜可是冷的很。

        虽然宁采臣不是没有想到聂小倩可能不是活人,但他还是有些不太忍心让她一个人在外面。

        披着宁采臣的衣服,聂小倩心里有些不知所措,向宁采臣这样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并不是说他对自己没有欲.望,她能够感觉到宁采臣对自己是有反应的,可是他却丝毫没有僭越,却还是对自己很体贴,她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这么多年来,她不是没遇到过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可是他们一旦动了欲,不还是和其他男人没什么两样,只是性.冷淡罢了。可是像宁采臣这般的,她还是第一次遇见,她能够感觉到宁采臣心底对自己的这一份珍视,这让她冰冷的胸膛一阵温暖,可是她早就没有心了,为什么此刻她却觉得心好温暖,好想一直这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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