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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主叫冯铮,早年是三甲医院的外科医生,后下海经商,做了一款进口医疗器械的代理,由此发家,今年刚过四十,带着一副无框眼镜,非常儒雅,只是两眼底泛着不健康的青黑色,想来是多日没有休息好了。

        赵大师的师侄姓陈,叫陈明,是俗家弟子,并未出家,此时已经到了,和师叔互相见礼。

        “弟子学艺不精,劳烦您老了。”虽然他师父故去的早,但他和师门一直没断了联系,赵大师是整个门派除了掌门之外业务最精湛的,这次由他出面,肯定是万无一失的,只是后面站在守静旁边的年轻人从未见过,一头黄毛穿着时尚的很,看着跟明星似的,怎么瞧都不像道门中人,难道是师叔新收的徒弟?

        虽然精神紧张,但是冯铮仍然维持很好的修养,给几人倒了茶:“辛苦诸位大师了。”

        唐衍捧着茶杯,四下打量,就见原本应该悬挂在墙壁上的装饰画框都摘了下来,放在地上,还有博古架上都装饰也都清空了。

        冯铮都妻子陆慧勉强笑了笑:“出事之后我们就再也不敢把东西放在高处了,只要超过一米,我心里就害怕。”

        唐衍问:“这房子你们住了多久了?”

        陆慧道:“得有个七八年了吧。”

        “以前一直没事?”

        “是的,就从最近这半年开始,最初是从二楼儿童房,原本收在箱子里的玩具无缘无故跑出来,有一天早晨,我一开卧室门,一个娃娃正对门口,当时我的汗就下来了。”

        唐衍看着她隆起的肚皮:“你们准备真充分,这还没生呢玩具就买了?”

        陆慧和冯铮对视一眼,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冯铮揽着陆慧的肩膀,轻轻说道:“我们前面还有个女儿,去年冬天去世了,白血病,没找到配型,当时我们打算生二胎也是想考虑脐带血,还没等怀上,孩子就没了。”

        “其实我本来是不信这些的,但接连几天,我总梦见我们的女儿,家里又怪事连连,不得已才通过朋友联系上了天师协会。”

        陆慧靠在自己丈夫的肩上:“不会是我们小雨的,她那么乖,连化疗都忍着不哭,怎么会害自己的爸爸妈妈呢。”陆慧说着就呜呜哭了。

        唐衍把桌上的纸巾向她推了推:“恕我冒昧,听上去刚开始都是些无伤害的恶作剧,那是什么时候变得危险了呢?”他指了指天花板上的吊灯。

        “什么时候?”冯铮想了想,“得有半个多月吧。”

        陆慧也点头:“对,从十号开始,那天我回了趟娘家,一进门,吊灯就擦着鼻子掉下来。”

        唐衍:“是做法是之前还是之后呢?”

        冯铮:“好像是做法事之后。”

        陈明这下不乐意了,这个黄毛从进了门就一直问东问西的,现在还阴阳怪气的影射是他法事出了问题。

        “你什么意思?”

        唐衍:“没什么意思,就是好奇而已,听赵大师说您开坛之后作祟的鬼怪变本加厉。”他进门之后就听见屋里隐约有小孩哭,故有此一问。

        赵大师打圆场:“陈明,唐衍小友是孙大师亲传弟子,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别多心。”

        他站起来,吩咐自己的徒弟:“准备一下,斋醮吧。”

        守静点点头,跟着师父后面作准备。

        唐衍不解,小声问:“什么是斋醮啊?”

        陈明冷哼了一声:“连斋醮都不懂,哪跑来的门外汉,在这里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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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修道,三年捉鬼 分卷阅读4 (1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