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另外三人不约而同地那么想到。
付科儒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自以为不动声色地用力瞪了一眼栾明黎,然后转头,像是哄孩子一样哄着温鹤珺:“小君,你一定是想看看我能不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依旧在人群中找到你吧。”
“对不起,我都没想到这一点,找你找得晚了,是我的错。”
栾明黎:……这是什么典型的自我暗示自我攻略现场?
温鹤珺啪的一声甩开了付科儒的的手,脸上的表情变得冷淡:“我还以为你打算说出什么能够令我觉得有趣的内容来呢,看来只是我想多了。”
他本来还打算听一场真情告白的戏,然后在戏的结尾兴致勃勃地戳穿对方脚踏两条船的剧本,看看付科儒会做出怎样的表情,又会进行怎样愚蠢的“抢救”。
现在看来,付科儒的脑子比温鹤珺想象中还来的不好使,一个智商稍微高点的剧本都没搭上。
温鹤珺冷漠开口:“抱歉,我原本就不打算赴你的约,甚至并不怎么想要参加你们家族内部的聚会。”
“会到这个晚宴来,不过是听说我最近认识的新朋友也会过来,所以感兴趣的想看看而已。”
“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付科儒,我这个人的任何举措与道路,都与你无关。”
与你无关。
这4个字劈头盖脸的砸下来,砸的付科儒都有些脑子发花。
他不可思议的张嘴,脸上还带着空茫:“不会的……”
“不可能的。”
“你不是最喜欢我了吗,你不是说我就是你选择付家的理由?”
“就算我们没有相互间告过白什么的,但我以为我们——”
“你有脸说这话?”温鹤珺冷笑,“作为一个率先违背童年的誓约,在外面变着法子找替身的家伙,你让我给你几分的信任?”
他的表情非常的淡,并没有多少兴师问罪的意思——是已经不将对方放在眼里才会有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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