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下去,行动取消。……永远取消,给那些人重新安排任务吧。”
爷放下内线电话,坐在只点了一盏昏暗台灯的书房里,手有些微颤地给自己点雪茄。
他的天使已经回来了,所以很快,他就可以带他去天堂。
孩子,等着爸爸。
烟圈腾飞上空,很快,消散了,就像不曾出现过。
这个满月,平静如常,没有杀戮,却一样有死亡,就像每一个来了又走的夜,带走什么,留下什么,然后天就亮了,看到日出和看不到日出,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一样的。
释放——14
满月的夜晚,贺司潇和杜明明并排在街上散步,中间隔了一个肩膀的距离。
这个晚上的月亮饱满而清晰,明晃晃地不再是招摇和蛊惑,反而透着祥和与宁静,说相由心生,看来多少还是有些道理的。如果那宽慰你的可以骚动你,那么也一样可以让你再次于震荡中找回平衡的支点。
站立在路口仰望天空,含笑的美丽脸蛋着了妖人的月光,迷惑着人的私心,却没有失掉自己的方向。终于在这个月圆之夜找到了自己,心悸,并没有在最初那一阵失律的跳跃后到来,算是痊愈了吗?
“还走吗?”在一旁等待了数分钟后,杜明明问道。再下去,就快开始有人要围观他们了。
“从今天开始,我有了一个新的爱好,就是赏月。”贺司潇耸了下肩,做了一个深呼吸。“谢谢你。”
“谢我什么?”再次迈开步子和贺司潇在街上接着那段开始了半个多小时的毫无目的的漫步。
“说不上具体是什么,总之,谢谢你。”贺司潇放松地笑了笑。“对了,杜博士,你真的不怕我会杀了你?”
一个踉跄,差点很没有面子地摔个狗□,杜明明诧异地转头看肇事者贺司潇,此人正乐呵。
“你还是会担心的对不对?可我不会杀你,真的不会。”这样的保证坦率,却也好笑。
“你这是什么保证啊!”杜明明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走着,没有去看一脸认真的贺司潇。
“我说傻话了是不是?呵呵,仔细一想也是。”贺司潇在一旁静静走着,又忍不住抬头望了眼月亮。
“还有,叫我老杜吧,那样叫我觉得别扭。”其实贺贺就是那么叫我的。
“好。”乖乖应和一声,脑子里想着别的事情。
“贺贺,你有什么打算吗?”这个问题,杜明明已经想了很久,其实他多少也猜到贺司潇是不会轻易就回去城继续他从移植手术醒来后那样木偶般的生活。他是怎样一个有活力的人,杜明明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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