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自私一点,把你们都打昏了空运走。”贺司潇用手掌擦了下眼睛。“褚俊说他近来很忙,多少和你们也是有关系的吧?你的公司弄得那么大,那么招摇,是引开视线还是吸引视线?什么东西我不懂你们就弄什么,是这样吧?什么游戏危险你们就玩什么,没说错吧?司空说他一直负责的是爷的私人药品加工厂,暴利的产业,里面,还有更暴利的东西吗?跟我说实话。”
“爷很讨厌毒品,我们不碰这个。还记得以前有个少爷沾染了,被爷关起来强制治疗,下手很重,那个人这辈子怕是都不敢碰。……现在他在一个小镇上开着自己的小卖部,前两年娶妻生子,过着很平凡的生活……他智力不如当初了,很多事情也不记得,我们有去看过他。……他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那么你呢?”
“除了毒品,你还会想到的第二个东西,就是我在做的。爷很早就说过,保护和破坏像左手和右手。”
“那么常乐呢?”问话的声音都有些微颤,帮自己换个心脏对于他们,或许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我可以回答你常邵宇的事情,但常乐,要你自己去问。”夏程巍停顿了一会儿,动手收拾起饭桌。“他已经长大了,作为族里最小的一个少爷,他不会那么轻松。……贺司潇,绑架后,族里,再也没有别的孩子进来过,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没有新的后任者,对于现任者来说,就像被绝育了一样。”
“我看到了你背后的伤口,是……那样留下的吗?”贺司潇依旧坐着不动,看着夏程巍一个人收拾。
“那个……你看到了?”夏程巍抬眼看了看贺司潇,很快露出了一个“没什么”的笑容。“看来混血专家还是很有用的,疤痕的事情是挺麻烦,只是我想一个男人留点疤在身上挺有味道的就没那么在意。”
“疼吗?那个地方,不是靠近肝脏吗?虽然没有贯穿。真没伤到?”贺司潇一把抓住夏程巍伸过来拿碗的手,抚摸着那个总是在自己身上留恋的手掌,果然,在虎口处多了一些茧,还是新的。半年没有联系,也知道发生了很多的事情,自己不在身边,就那么照顾自己吗?
“不是直接击中的,很小的一片散弹,只是扎进了肉里,都没有流什么血,没事的,嗯。”夏程巍抽出自己的手。“我去把碗洗了,过会儿给你切水果,乖乖坐着等我,好吗?”
贺司潇没有回答,对着夏程巍淡淡笑着,水润的眼眸里闪着光。
夏程巍将碗叠起来,拿着转身进了厨房,直接走向那个才被清理过的水槽。
“是我让你睡在黑暗里的,所以我们……一起睡吧。”
看着夏程巍立在水槽前的背影似乎动了一下,贺司潇的心跟着一紧,又开始疼了。水哗哗的流着,成了屋子里唯一的声响,掩盖住的除了渐快的心跳,还有没有忍住的抽咽声。
“夏程巍,你真的像爷吗?你不像,一点不像。他是一个绝望的活在过去不能自拔的病人,你不是,你年轻,健康,有一个活生生的人爱着你,你和他不一样,夏程巍,你不曾失去过你爱的人。”
离开座位走进开放厨房,伸出手臂环住那更为结实的腰身,将自己的胸膛贴在那让自己安心的后背上。
“他们说,处于险境中的人需要一个信念,一个让他化险为夷,坚持下去的信念,我给你这个信念,夏程巍,你听到了吗?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在这里,所以,把那个信念抓紧了,任何时候都别丢。”
湿湿的手抓住握在自己腰间的那双被自己亲吻过无数次的手,牢牢地抓着。
释放——25
贺司潇没有想到莫景东会在租房外等他,这个浑身名牌的优雅男人很不搭调地倚着门坐在地上,连张纸都没有垫。手里百无聊赖地转着手机,显示屏上某个号码在闪,只瞄了一眼,没有理睬。
“景东?你的电话响了。”贺司潇走上前,说了一句特实在的话。
“你来了?”莫景东一下从地上蹿了起来,根本就是扑着过去抱住贺司潇的。“真是,一走就是半年。”
“景东。”任由自己被抱着,腰还正酸,没做什么反抗,见面被拥抱对于贺司潇来说,实在太正常了。
“我一听说你来了,就跑来看你,不会嫌我太鲁莽吧?”
“我知道你会来,你不来我也会来看你和小源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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