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又开始作痛,爷拉开抽屉拿出一瓶药,熟练地倒了一颗扔进嘴里,直接就着唾液咽了下去。胃疼还是小事,最严重的就是大脑神经受损,结果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唯一确定的是,那个时候真的到了,就再也不会有遗憾,疼痛,无奈和挣扎,因为这样高级的感情不是所有生命都体会得到的。
司空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径直去了停车场。自己的车里,一个人坐着,放下车窗对自己笑着招手。
“怎么那么光明正大地就坐我车里了?”开门进车,没有多看副驾驶座上的人。
“非常时期,怎么了,你脸色不好。”
“有什么就直接说吧,我还有事情。”
“下下个月有一场盛大婚礼,爷他们也会受邀,还有其他一些龙头,也包括你们的死敌,提前告诉你一声是想让你们有个准备。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反正多安排些人。”
“需要吗?还真能动起手,多大的事情,他们不敢。”
“明着不敢,那天人多,暗枪一来,谁能保准儿?反正话我放下了,真是,一点不知道谢我。”
“,其实你不用特意过来告诉我这个。”
“我们是好兄弟,不是吗?当年爷找我们,你说了好,我摇了头,我们有了各自不搭界的生活,现在又碰到算是缘分未尽。今日景东是我最好的兄弟,很多事情我要替他考虑到。他堂哥的婚礼,已经够秀的了。”
“好,我知道了。还有……谢谢你,。”
“还真跟我客气。”垂了下司空的肩膀,脸上的笑容僵僵地。“你要我查的事情,进展还顺利,有了结果我会亲自来找你。你们……都是很执着的人,对此我不多说什么,还是老话一句,不是你的,莫要强求。”
司空只是略点了下头,没有再多说什么。推开车门下车走了,又只留他一个人在一个小空间里。
本没想这天来找司空,刚把贺司潇在城的新住址给莫景东,此人就已经奔了过去,原本安排的午饭泡汤,就来了这里。爷的人倒是没拦着自己,还对他挺是客气,原因很简单,他没有威胁。
没有想过如果当年他和司空一样接了爷抛出的橄榄枝,他会住在这个大宅子的哪个房间里面,被隐士叫着石少爷,专门负责为爷收集情报,生活可能差距不是特别大,却绝没有那么自在。
司空让查的事情,和莫景东让他查的事情是一样的,就是关于爷的过去,在爷成为爷前的那个人的事情。他们想要知道,在此刻应该已经不全是因为那对双胞胎了。
贺司潇回到城,等着他的人比以往更多了,隐士在身后跟着,他自己的人也在附近,这个人很要紧,最大的问题是这个要紧的人已经被别人注意到了。一个卧底被爷处理前就将消息放了出去,现在几乎所有爷的对手都知道他有那么一个宝贝在。爷的宝贝就像阿基里斯的脚后跟,只如今这已经成不了秘密了。
这个消息他们其实都已经知道,除了贺司潇本人。
“他,该知道吗?”
“他会知道的。”
“景东,你会去告诉他,还是等别人告诉他,还是等他自己发现?”
“,我的想法还是和两年半前一样,我想这个人,幸福。”
“福兮祸所伏。”
“现在的贺司潇不同以往了,他也会保护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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