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上来了很多的人,每个人看着都在笑,对着自己并不认识的人谈笑风生,就像对着镜子自言自语。
所有进入婚礼现场的人都在邀请名单上,过安检,用汽艇分批送上游轮。现场服务生是经过删选的。提供的食物也经过严格的监督。可以说防备的工作算是做齐做到位了,要是真有意外,自责却也不会少半分。
海伦?凯勒曾经说过,安全多半是一种迷信,世间本不存在,人类之子不曾体验过它。
贺司潇端着盘子微笑着走向快用眼神把他射穿的人,片刻间体会着身处于万物之中而眼里唯你一人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服装,请自行想象
俺对那些个很多字母组成的什么名牌没有认知力
释放——48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服装,请自行想象
俺对那些个很多字母组成的什么名牌没有认知力
贺司潇和小妹回到别墅时,已经恢复了兄妹该有的行为,四个人一起吃了晚饭,聊的话题都围绕着婚礼和新郎。贺爸讲了些可能贺司潇都不记得的他和莫源在一起的好玩的事情。
回各自的房间睡觉前,只是彼此拥抱了一下,亲吻道晚安。看着对方眼里无尽的话语,除了微笑什么也无法回应。要说的话还是那些,反复重复着,找不到出口,无处收纳。
“巍,我想你。”
趴在床上对着电话撒娇,眼睛盯着那套挂起的明日要穿的礼服。莫景东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明天一早造型师要过来,然后他们一起去莫源的住所。想到这里贺司潇就笑,莫景东真是很臭美。
让贺司潇也做伴郎是很后来才决定的,除了新娘突然多了一个小姐妹要做伴娘外。莫景东说还有一个更主要的原因,那就是他想在自己的婚礼上和一样正装的他站在一起。梦想是美好的,因为它未成为现实。
“我也想你,早点睡吧,明天会很忙。”
“嗯,你也是,明天……会有危险吗?”
“应该不会,也不能百分百肯定。这个你不要多想,好好陪着伯父伯母和小妹。”
“好。……巍,我爱你。”
“我也爱你。”
一夜无梦,闹钟还未想便被人从舒服的大床里拽了起来,眯开眼睛一看,是一脸兴奋的莫景东。揉着睡眼起来,终于是婚礼的大日子了,混混沌沌还找不到北,就已经被收拾干净塞进了那辆熟悉的宾士。
婚礼的礼仪年轻人都不是很熟悉,贺司潇只是跟着两位主人,保证脸上好看的笑容洋溢不退。
富兰克林曾经说过,哪里有没有爱情的婚姻,哪里就有没有婚姻的爱情。看着莫源身着其实和衣柜里其他西服并无本质区别的名师新款礼服,捧着新娘指定的心爱花束,在一阵鞭炮声中钻进迎亲的装扮一新的花车。他的眼睛空空的,表情僵僵的,动作木木的,上扬的嘴角掉不下,浮上脸的笑退不掉,打不碎,就像带了舞会上华丽的面具。他的车,正带领他去到一个新的地方,一个他完全陌生,可以用一辈子去熟悉的地方。在他的地方之外,他成就的婚姻之外,是不是有两个人,在灿烂阳光的亲吻中成就了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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