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司潇不语,抱着手臂陪着一直仰着头对着天空落泪的司空,开始冷了。没有想过自己到底要出来和他说什么,今天晚上留在宅子里的,除了他,夏程巍,爷,只有司空他还觉得熟悉。这个人的意义和地位都不一般,所以他才来,想和他说说,想知道他现在的想法,而此刻,他后悔了。
“别让他死,好吗?”
好吗?贺司潇定了一下,眨着眼睛没有回应。好吗?别让他死,别让他离开。我有资格说好吗?
“明天,爷带我去看小琪。”贺司潇伸出手抓住司空的两个肩膀,让他看着自己的脸,自己异常坚定的脸,即使现在冷得可能汗毛都快立起来。突然想起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之前忘了和常邵宇说,一件贺司潇突然明白的很重要的事情。在司空刚才那一番发自肺腑的话里明白了,一个很简单的道理。“我不会让爷放弃我们的。我们,那么多的人,一定可以抵过他的孩子,抵过小琪的,不是吗?他不能因为两个孩子离开他,就离开他其他的孩子,这样是不公平的,对不对?司空,别什么都让我一个人说,别一个人躲着抽烟,躲着流眼泪,躲着说爱他,躲着后悔自责,让他知道,让他看到,对着他说,让他听。你说了,你是长子,你要起带头的作用,现在这个家在最危难的关键时期,长子如父,你即使没有力挽狂澜的能力,也要保持头脑清楚,不然你的弟弟们怎么办?常乐抓着我的手说别让他一个人,别让爸爸走。连巍……也会抱着我把脸埋起来偷偷掉眼泪,他以为我不知道,可我都知道。”
“谢谢你,小潇。……我能那么叫你吗?”司空不再掩饰地擦着自己早就藏不住的眼泪。“谢谢你和我说这些话,我会做我该做的事情。……现在外面,族里,其实挺乱的,好多人,还有一些我的弟弟们,都在打自己的小算盘,而我……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竭尽全力保护……我的家人。”
丘吉尔说过,毫无疑问,人类社会中所有最伟大的美德都是在家中生产,发展和延续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节,我本来打算让某只反攻的,但是在别处有亲坚决反对,然后写两个版本太累,于是这里也就同了,第二次反攻宣告失败-_-|||。于是这节主打也只打亲情牌,无关攻受,于是……俺自己写的时候眼睛都红了,乃们要是么反应,俺会非常非常之伤心的……自己抹眼泪去鸟……
释放——52
作者有话要说:这节,我本来打算让某只反攻的,但是在别处有亲坚决反对,然后写两个版本太累,于是这里也就同了,第二次反攻宣告失败-_-|||。于是这节主打也只打亲情牌,无关攻受,于是……俺自己写的时候眼睛都红了,乃们要是么反应,俺会非常非常之伤心的……自己抹眼泪去鸟……
“爷真的要带你去见?”
“明天下午,轻点。”坐在温暖的双人浴缸里,享受着背部按摩。贺司潇正在玩一只黄色的橡皮小鸭。
“怎么不今天就去?”很温和地在眼前洁白的后背上轻轻摩擦着,时不时用唇和舌代替一下。蒸汽萦绕在两人周围,迷糊了视线,也朦胧了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子。地点是夏程巍房间的浴室,贺司潇第一次进来就笑话他是一个自恋狂。现在的贺司潇,当然也不会再对镜子前的欢爱反感不安了。
“大概因为今天是满月。嘶!”贺司潇缩了下身体。“再用你的舌头就永远剥夺你帮我擦背的权力。”
“呵呵,这个惩罚太重了吧?”某人后脸皮靠上前,手不安分地从后背滑过腰际绕到了肚脐附近,甚至又越见往下的趋势。“为什么不愿意在满月的时候带你去见他?我以为满月早已经失去意义了,呃!”
“小鸭子可爱吧?我看电视里人家的浴室都有一只,你喜欢我就送你好了。”贺司潇回头很无害地一笑。
“呵呵,是很可爱。”夏程巍没趣地往后移了点,看着贺司潇塞进他正欲做好事的手里的黄色小鸭子。
“巍,你说爷会不会连他自己孩子的遗体也一并保留着?”贺司潇转过身和夏程巍对视。
“司空只跟我说其他的一些尸体是用来做实验和药理研究的。他们的躯体在死前,都服用过药物,为了更方便得出研究的结果……从人体提取和培育细胞……是为了救人的,替换坏掉的部分,不仅仅是器官。”
“那么爷还是一个科学家?”贺司潇不禁皱起了鼻子。“怎么都好这个?”
“挺多算是科研资助者。”夏程巍用手里的橡皮小鸭点了下贺司潇的鼻子,然后幼稚地笑了。“喜欢你。”
贺司潇朝天翻了个白眼。
“这次提出让你去看的遗体对于爷,是个突破了,只是他突破了什么,我们谁都猜不到。”
“真的猜不到吗?”贺司潇侧过头垂下了眼皮。“他要杀了他自己,这次他要杀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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