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有什么尖锐噪音或者剧烈晃动等物理原因造成的惊吓,而是人为的灵压给一个自从弟弟叛逆期后就没共睡的人所造成的精神性打击。事实上,即使是阿尔也没怎么在这种方面跟自己撒娇过(“阿尔今晚温莉睡你房间,我俩挤一挤吧。”“哇不要,爱德你睡觉磨牙超吵的。我睡客厅沙发好了。”“(?′;w;`?)”),十七年来爱德所体验过最接近与和人同床共枕的经历是在伊利诺伊州的玉米地里搭便车跟一卡车的水管工挤在10平方米中,那感觉相当值得体验却完全不值得回味。况且水管工才不会只穿衬衫、也不会浑身暖洋洋地散发着沐浴剂的清香,更不会搂着自己腰占了半张床睡得比自己还香。
爱德有整整50秒在权衡“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和“自己得了晚期脑癌”两件事哪个更难以接受一点,然后在思维的旋风中从床上掉了下去并立刻发出乓的一声巨响。令人惊讶的是爱德现在连疼都顾不上了。
“喂……你……”
少年坐在地上脸都吓歪了,对方却还忙着会周公。
“卧槽你特么给我醒醒……”
爱德伸手去拽被子,尚在梦境中的对方一把扯过被子就嘟囔着翻身。
“别闹,钱你留床头上就走好了……”
“去你妈的,老子没嫖你!”
我倒是想嫖!
等对方终于睁开眼,爱德已经差不多准备报警了。事实上他完全可以报警,什么莫名其妙就钻自己被窝里睡了姑且不谈,“私闯民宅”和“骚扰”特么根本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对方是有多自信自己在法律上的后台啊?而对方面对爱德半崩溃的内心,竟然还没心没肺地笑了笑。
“早安,原来是爱伦啊。”
爱德华心都凉了半截。
“是爱德,但这特么是爱称你别乱叫!老子叫爱德华.艾利克,我现在问你为什么在我床上!?”
不幸的是,对方面对自己的怒火态度相当无所谓。
“请小声点,我头痛。”男人从被窝里爬起身,抱着脑袋缩成一坨,“昨晚没睡几小时……”
爱德华看到对方安然自若的模样感到简直不可思议,“卧槽我管你疼不疼,疼死最好。我问你怎么在我床上!”
“宜的沙发不睡。”马斯坦古打了个哈欠,伸手指了指隔壁,“你旁边那间卧室还没地铁干净,我没什么选择。”
哎哟我的妈呀,还怪我咯?
爱德现在心中仿佛有千百只野鸡在草地上呼啸狂奔,目瞪口呆地看着对方揉揉头发伸伸懒腰从自己的床上翻身下来,槽点密密麻麻他半张着嘴都不知道先问哪个问题比较好。对方的下限显然已经超出了自己的理解范围,而他特么一个纯情小处男连男人的手都没握过就和事后男同床共枕了?会通过被单传染吗?
就在爱德还在消化情况的时候,对方倒是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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