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很快查到这家公司的资本,股权分别情况,以及这家公司最近一笔融资是陆氏集团旗下创投公司的。
他吩咐了秘书让创投做事。在陆氏集团资本的强势狙击下,这家公司根本毫无出路可走。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他的公司就被资本蚕食干净,他变成了身无分文的可怜虫。男人在旁越听脸越白,慌了神,一直对着陆时琰求饶到最后狼狈的跪坐在台阶上。
程筝旁观一切像个冷静的看客,他把手里的烟掐了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侧过脸对着陆时琰。
"司机到了,我先走了"
陆时琰看着他淡漠如常的脸,太阳穴被烧的突突跳。他可真想扑上去,咬穿他的脖子。看他为他痛,然后再和着他的血饮下,两个人合二为一,用这种血肉交融的方式完全全地占有他。
☆、摘星
这人刚才明明看着自己拥着别的人,头也不回的走了。礼服都没来及换的他,追出宴会厅。就看到程筝居然跟别的男人暧昧拉扯。
映在他眼睛里,戳在他心里,他的身体里暴力因子一瞬间都在全力叫嚣着,让他撕碎那个拉扯的男人,他用了平生最大的克制力,才得以压下了这股邪火。现在这人一脸与我无关的表情拔腿就走。
陆时琰迈下台阶,拽住了程筝的手腕骨。用十乘十的力钳制住他。程筝被他突然的力道,拽的嘶了一声。陆时琰拽住的是他发不了力的受过伤右腕,他背条件反射性的呈弓形。
程筝待适应了他的钳制力后,侧头看着一双盛怒的眸子道"做吗?”表情淡漠的像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
“。。。”陆时琰没有回答他,只是皱着眉头侧着头看着他。
愣了不到一秒的陆时琰拽着他,转身回了宴会厅。进了直通酒店客房的电梯,程筝进了电梯就已了然他的回答了,他拿出电话打给司机,吩咐对方不必等自己。他会自己打车回家。
陆时琰拿出房卡刷开了房间的门,房间是一早开好,给他换衣服的。把人拖拽着往床铺里扔。程筝被摔在床沿上。没坐稳摔了下来,手撑地,手掌上的被烫的水泡破了皮,蹭了一手血。
程筝慢慢靠着床坐起来,被他破了皮的手掌,撑过白色地毯上印上了血手印。他坐在大床上开始慢慢地脱自己的衣服,先是脱下西装外套,在是缓缓地解开领带,然后是一颗一颗的拨白衬衣扣子,表情依旧淡漠。
房间里,像被按了静音键。只有他沉默地脱衣摩挲布料的声音。他只穿了件开了全扣的白衬衣,失焦的望着远处。
陆时琰从床对面的沙发上,起身按住了的手。拉过血肉模糊的手放在眼睛下瞧了眼,拽着他进了洗手间。把他手掌向上放到水池内,冲水。接通洗手间内的酒店内线,吩咐人送药上来。
他把程筝按在沙发里,拿过送上来的药。侧过身子为他消毒包扎,把白色纱布打了个结。他放下包扎好的手掌,靠回沙发里。
程筝突然俯下身亲吻他的额头,眉毛、睫毛鼻梁到嘴唇。轻轻捧着他脸,有些哆嗦的落下吻。像是捧着个易碎的宝贝,小心仔细。颤颤巍巍道"小琰,我想你了"
陆时琰听见脑子里的一根弦啪断掉了。
。。。。。
陆时琰平生所有的暴戾和极致恶劣的情绪都只有这一个人能激起,人前的他总是严谨,自律,处变不惊。只有面对这个人,他才会失控。他讨厌失控。这是有史以来,他第一次没有给这个人任何抚慰,甚至连亲吻都没有。他只是横冲直撞,单纯发泄着他的满腔怒火。
他额上渗着汗,转身去了浴室冲了个凉水澡。
程筝趴在沙发里,身体的疼痛一时半会儿。还起不来,他全身像被车碾过的酸痛。他失神地看着地毯发呆,他想陆时琰是真的生气了,也是真的恨死他了。但他却没有任何立场和资格的问他。伤陆时琰最深的就是他。他才是罪魁祸首,他要他是炮友,他便是吧。
陆时琰冲完澡,躺进床里。瞥了眼趴在沙发里的人,视线停在人撅起来的尾椎骨。
"去洗吧,我不喜欢汗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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