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烧39度。
这一觉睡过去,醒来时,已经是晚上八点。
白色的天花板首先浮现。
非常安静的病房,空气里飘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他正在挂点滴。
简纯生觉得四肢无力,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挣扎了一会儿,反而大口喘气。
门在这个时候被人从外面推开。
响起一阵皮鞋踩在瓷砖地板上的声音。
“周先生,您工作这么忙还来,这位病人是你的亲戚吗?”这个声音听上去应该是从一个中年女人嘴里说出来的。
简纯生转头看去,看到了周衡。
周衡依然西装加身,浑身上下充满了禁欲感。
周衡也看到了醒来的简纯生。
两人目光在半空中对视了一眼,仿佛有刺啦一声在空气中爆炸燃烧开来。
简纯生莫名地感到了一丝烧灼感。
他不好意思地收回目光。
“你醒了?”一个圆脸女人凑过来,眨着一双杏仁大小的单眼皮眼睛对简纯生一笑,说:“你也真是的,你差一点就烧到40度了!这天气是怎么弄的?”
简纯生眨眨眼睛,想开口说话,但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喉咙如卡了壳一般,发出来的声音不仅浑浊不清,而且还像生了锈的铁片互相摩擦那样粗粝难听。
他如惊兔一般瞪了一下眼睛,奇怪自己的声音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圆脸女人笑着说:“你现在少说话,输完液后,回家好好休息。”
简纯生猜这个圆脸女人应该是医生,他抬眼看了看挂在铁架子上的吊瓶,很想问她要什么时候才能够吊完,圆脸女人仿佛猜到了他的心思一样,说:“这是最后一瓶了,大概三十分钟就可以吊完了。”
简纯生松了一口气。
这时,一直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的周衡忽然出声道:“谢医生,今天麻烦你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不打扰你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原来这个圆脸女人叫谢医生。
简纯生冲谢医生眨眨眼睛,表示感谢。
“那行,我先走了。”谢医生直起身,对周衡点点头,“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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