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溪脸一红,“不麻烦,先生之事便是我的事。”
他猛地想起受伤的景晚萩便将其拉出来请薛听潮治疗,自己急巴巴跟在他身旁,浑然没注意到脚底下一抹青光刺入,脚掌心一阵刺痛。
丁溪顿了下,疑惑的看过去,没有发现任何伤口便以为只是错觉。
那厢,郁浮黎嘴角勾起,搭着苗从殊肩膀挺悠闲的说:“你们的聊天内容,晚点一五一十告诉我。”
苗从殊:“不想说会怎么样?”
郁浮黎看他:“反正我有很多手段途径知道你们谈话内容,你现在可以问我主动交代和被我发现的后果。”
苗从殊:“主动交代减刑吗?”他开始认真考虑。
郁浮黎:“没有。”
苗从殊震惊:“……”没有你说个锤子?!
“但是我现在知道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减刑?没做错为什么想减刑?”
苗从殊:“好逻辑!”
郁浮黎低头凑过来,瞳孔是淡茶色,却意外的澄澈明净如无垢琉璃。他说:“你现在可以考虑如何编织理由骗我。我信了就不追究,骗不过我就是你的问题。”
苗从殊:“出了问题怎么办?”
郁浮黎慢悠悠的说:“你猜。”
苗从殊绝望:场面必定壮烈。
郁浮黎见他满眼控诉又丧又怂觉得可爱透了,掐住他的嘴巴捏一捏,像只尖嘴小鹦鹉。他开怀大笑,环抱着苗从殊把头靠在他肩膀笑得快撅过去了。
“把你变成小黑隼每天唱曲儿逗乐怎么样?”郁浮黎越想越觉得有意思,颇有跃跃欲试的冲动。
苗从殊:“??”人干事?
作者有话要说:
薛听潮:你是我的天命,我的道侣。
苗苗:批发的情缘、流水的道侣。不值钱,别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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