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神奇,这句话,牧邵清曾经在上辈子听到过。
不过,那时候是他们两方势力斗得正凶的时候,宁家和西门家设鸿门宴,邀请牧邵清出席。第一次见面,西门季玄好像就看透了他。
历史跟现在融合,让牧邵清几乎分辨不出,他和西门季玄,到底是敌人,还是朋友。
“我并不厉害,你高看我了。”牧邵清平淡道,“能走进这片山林,还碰上你,只能说我的运气不太好。”
“你运气确实不太好,不过,这运气左右得了什么吗?你不是照样如愿以偿。”
牧邵清眼皮一跳。他为了遇上宁珂,在周扒皮那边工作,这件事本来就不是一个秘密。但西门季玄的话,可以代指太多东西了。
牧邵清轻声一应,双手交叠:“可以遇见宁珂,是我难得的运气。”
“也是宁珂的运气。”西门季玄平视前方,声音沉稳,无波无澜,“与其说命运弄人,我更喜欢人定胜天。”
“牧邵清,大家把戴啼都调查透了,只为了了解真正的你。事实上,你比我最开始想的,还要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牧邵清蓦地抬头,看到西门季玄那双黝黑的瞳孔,深邃得如同地狱。
“我不是其他人,看到国家加了密的东西,就不会继续调查。你的母亲,邵岚,确实当得上一句传奇药师,特别是她还生了你这么一个儿子。”
牧邵清紧握着口袋里药品的手,渐渐松了下来。
“你们是怎么怀疑到我身上的。”
“相比‘怀疑’,我更喜欢‘探究’。我就直白告诉你,宁珂的狂躁症一直是我们头疼的重点,诸多与基因相关的研究课题,我们两家都有投资。但即便如此,这么多的研究成果,用到宁珂身上就是没有作用。”
“他的病一直以来,爆发得都非常凶猛。”
“直到你的出现。你就像是在他身上安了个开关。或许,这样说还轻了,牧邵清,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牧邵清一直都挺羡慕拥有这种亲人的宁珂。有人为你担心,就不用过得那么累。但出于一个被怀疑的对象的立场,牧邵清也不会表现得太弱气。
他漫不经心道:“你们太草率了,我和宁珂相遇,至今不过几个月。没有长久的调查,你们现在就跑到我面前来说话,不怕我与这事完全无关吗?”
西门季玄本来只是试探,结合牧邵清所说与他自己亲眼所见,已经有了判断。他还有一句话没说,猜测归猜测,如果不是有八成的把握,他也不会到现场确认。事实上,自从第一次发现宁珂病情好转后,夏医生便在他们的授意下,断了宁珂后续的治疗。
神奇的是,只监控,却不施以相应的治疗,宁珂的病情却没有继续加重。
西门季玄判断,这是一个对绝症有了攻克把握的人,但至于为什么不去神级殿堂将这种办法公开,他们管不着。
但有一点毋庸置疑,牧邵清是个高手。
“不论有没有关系,牧邵清,我诚恳地邀请你加入我们。”
牧邵清道:“你把我的底都掀了,再来邀请我,你认为我会答应吗?”随后,他斩钉截铁道,“不论是宁家,还是西门家,都不是我这种汲汲无名之辈适合加入的,我不会属于任何一个家族。”
“这样的话,我就只能把你定义为居心妥测的人。”西门季玄侧身,一腿将面前的树干踢开,放置一个陷阱在这里,倒不如彻底切断后面人前进的路,“现在,你觉得你能轻易离开这里吗?”
“所以我不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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