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邵清坐在庄秉对面,平均每分钟呼吸六十几下,非常平静:“有什么事?”
“用毒气代替作品,就足够让你喝一壶了,你还问我什么事,你是真的傻还是装傻?”庄秉惊讶到都忘记呼吸了,一句话跟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就结束了。
牧邵清毫无感情地回应:“不傻,不是我替换的。”
“你一句不是就想把事情推得干干净净吗?我说你,不给人找不痛快难受是不是,这种艺术类的事情,你居然想着拿生物气体来充数,显而易见,你一开始就抱着坏心思。”
说到作品,这还真的不是牧邵清的锅。在一开始交谈的时候,孙卿的要求就非常明确。
——需要气体类的作品。
牧邵清不过是在实践班主任的要求罢了。
不过,这事情拿到外面说,没有人会相信。对所有人来说,选择什么作品上交,是学生自己的自由,没人能干涉。
“不是充数,切题的。”
“那你为什么——”话到此处,庄秉才想到自己最开始要说什么。他一边愤恨自己怎么跟着牧邵清的节奏走,一边旧事重提,“不仅仅只是这样而已,牧邵清,你可别忘了,开学不久,你就以残忍的手段伤害了,你不要以为大家都忘了这件事。”
“我记得,那只是一个误会而已。”牧邵清误会发病的只有那个……如果当下不脑抽,留着信息素治疗宁珂,那谁也没法说他什么。
“一个误会?你不要以为这么说就可以撇清你自己的罪责。家里人闹到学校里来,这件事没那么容易善了。”
牧邵清皱眉:“怎么回事?”
“你伤害了弱小的,还想问我怎么回事?她的家里人来讨公道,这是天经地义的。”
牧邵清对此不作任何表示,他早就习惯了,做好事并不一定会得到好的结果,更多人会揪着他唯一失误的地方,为自己大揽便宜。
“你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了?”
牧邵清:“……”
“哑巴啦?现在才知道怕了?也亏得你是b候选人,不然,那件事就够你入狱了,别说现在还坐在这里。不过,你现在就算是b也不好使,你的毒气差点造成人命,那个人现在还在医院躺着,谁也救不了你。”
“他身上有什么症状?”
这一次愣住的换作庄秉:“什么什么症状?”
“被毒气毒晕的人。”
“还能是什么症状,进门突然倒地,口吐白沫呸,我说这么多做什么?你就等着坐牢吧!”
牧邵清平静地为自己陈述:“我的作品属于生物类气体,命名为心花怒放,闻过这些的有两个人,宁珂和孙卿,他们都安全无虞,可以为我作证。”
“你到现在了还妄图异想天开,你没有证人,你就等着进监狱吧。”
庄秉说着,气咻咻地撑着桌子站起来,给牧邵清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转身就要走。
牧邵清:“没有证人?那纪律队是不是也应该承担责任。我坚持自己的作品无害,既然到了你们手中变成了有害的毒气,那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考虑,你们更换了作品,意图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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