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十万,我现在很急,不要隐瞒我。”
牧邵清淡淡道:“我花出去了。”
戴啼扑了上来,牧邵清像是背后长了眼,快走了几步,再看的时候,戴啼已经扑在了地上,脸色惨白惨白的。
他质问:“你怎么会花出去的?”
牧邵清答:“我打伤了一个,用钱让她一家不要起诉我。”
“那你就去坐牢啊?花什么冤枉钱,反正就几个月。”
牧邵清弯了弯眼睛,突然笑了起来,笑到呕吐。他缓了很久,直到扶着墙深吸一口气:“但都花出去了,一分钱没有,你要怎么样?”
“我不信,你把手表拿出来,把账户信息给我看,你不可能一分钱都没有。”
见人二度上扑,牧邵清抬起一条腿,把人踢得远远的。
覆盖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的面具,在对方丑恶的嘴脸下,寸寸碎裂。他一只脚踩着戴啼的胸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是不是我安分太久了,让你以为我就是个软脚虾?你当初被吓的那样子我还记得,但你怎么就不记得呢?”
戴啼挪着身子,想要从牧邵清的脚底挪开,但牧邵清却又用了两分力。
他吓得一动不动了。
“知道为什么总有人一次又一次地吃教训?”他狞笑着,“因为这个人不长记性啊!”
“我、我是你爸!你怎么……你,牧邵清,你,你……”
“不是我爸我现在就给你从这边丢下去,这么高,足够你粉身碎骨了吧?”
“你!你不敢!你这样就是杀人凶手了。”
“我为什么不敢?够了,这样就舒服了,我们谁也不用惹谁生气。”他说着,语气略飘忽,像是精神不稳。
戴啼实在吓得够呛,他突然用力挣扎,在地板上滚了好几圈,蜷缩的时候,还不忘指着牧邵清:“是你,你妈是你杀的,对不对!”
牧邵清眸色一沉:“你在臆想什么?”
“你看,我每次提你妈,你都很不对劲,你是,你是凶手。”
牧邵清看着这人自己把自己吓得够呛,觉得非常无趣。没有意思到了极点。
年少的每个时间段,都充斥着让他现在极度嘲讽的行为,这个男人嘴脸这样丑恶,当初的他到底是怎么忍受这么久的。他缓缓地蹲下身,用平生最为凶恶的口气,一字一顿:“那、你、就、去、报、警。”
言罢,他丢出一个易拉罐,狠狠地踢到墙壁上,饮料溅了戴啼一脸。
在惊恐中,戴啼晕了过去。
牧邵清回了屋子,在里头挑挑拣拣,选了一些东西带在身上,随后,他反锁门,下了楼。
很多年前,那个似懵懂又似聪明的孩子被戴啼死死地捏在了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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