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管严?
谁又不是呢?
宁珂就这件事在宁父面前,永远不虚。
这两人说话藏头露尾的,叫人摸不着头脑。宁母有问题最喜欢直接问,而且,她总是对某些事情较真:“有联系!”
她双目圆睁,嘴唇微张。
想到牧邵清还在通讯对面,宁母迅速咳嗽一声,以比之前小好几分贝的声音再次问了一句,“有联系吗?”
宁父不满于宁珂的祸水东引,略挑眉,转而先去回答妻子的问题:“你不记得了?”
宁母苦思,宁父提醒。
“哦——”很快,两人就心照不宣。
宁父向来不怎么隐瞒宁母这些事情,最大程度满足她的知情权。而宁母在知晓的同时,却也不太会干涉宁父的决定,说到底,他二人的默契与智慧,是这种信任一直延续下去的最主要原因。
长这么大,宁珂从未看见他父母真正红过脸。
宁母回忆起来,又赶忙问儿子:“你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诈你的。”宁珂双腿改盘着坐在椅子上,若非牧邵清在后面抵着椅子,怕是这办公椅能给他折腾倒了。“所以,在会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让牧邵清承诺,我并不认为有这样的必要。”
“这么认真啊?她又不一定还活着。”宁母嘀咕。
但邵岚还活着的可能性太大了。
牧邵清用力抓着椅背,青筋暴突。
从脑电波转移这项技术被首脑告知二人时开始,牧邵清不仅确认了首脑正是自己的生父,而且也肯定了母亲邵岚还活着的事实。
邵岚那种人,没有亲眼看到自己千辛万苦塑造的成果,怎么可能死亡?
宁父好整以暇,想看儿子又能说出什么来:“你认为邵岚手中有牧邵清应付不了的药剂是吗?”
宁珂模棱两可道:“大概吧……”
“哈,你的大概可以换成是了。”
宁珂放在大腿上的手一抖,牧邵清也一时没反应过来……
宁父沉声道:“现在流通在贵族的失忆药剂,最早是由牧邵清申请的专利,当天他以一千万将配方卖给了塞缪尔的管家费昶·斯特林,后来就有了流通市面与部分贵族之间的失忆药剂。”说到这里,他问牧邵清,“对此,我很想知道,在售卖药方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
牧邵清被问到这个,倒是平静下来。
“离开学校的时候,我大概知道斯特林先生会来做交流。”
三人都看着他,不过,让牧邵清以为的责怪意味,倒是一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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