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邵清回他:“从来没有感觉那么好过。”
这天晚上,他们在宁父宁母的别墅里休息,比起牧邵清,宁珂显然更疲惫——
自从确定了牧邵清其实没有什么问题,宁珂像是放下了心中的大石,睡得比谁都沉。
牧邵清的手指轻轻点着他的嘴唇,他想着很多事,包括这场突如其来的抽搐。
每一次的意外或者事件,总能给他带来非常多的记忆,这是牧邵清不愿意接受却也不得不接受的事实。从与宁珂赴往滨县开始,或者在更早之前,他记忆的阀门已经开始一点一点地打开。
只等待某个时机……
一周后,闵州大学按照之前的消息对外开放,招请所有b前往神之殿堂宣示,本也应过去的宁珂却带着牧邵清去了他们之前的基地大厦。
按照爆。炸那夜说的,有个重要的人被关在这里,需要牧邵清亲自与她交涉。
然而,临近关押室的时候,牧邵清却孤身一人了。
他单手拉开那个代表门,在里面见到了双手锁着镣铐的少女。活了多年,脑电波转移了很多次,狄紫瑜能有那样一副稚嫩的少女面孔并不奇怪。
在这副皮囊之下,隐藏着的是一个不一样的脑电波。不同于那日在车站相遇时的胸有成竹,这个女人虽然没有遭到任何的审讯,但被关的这么多天,已经让她精疲力尽了。
见到牧邵清,她欣悦地把双手放在了桌上,满心以为牧邵清会像很久以前一样,拉住她的手。
然而,牧邵清握在了镣铐中间的锁链部分。
眼尖的狄紫瑜发现,牧邵清的手中还有一副新的镣铐。
“邵清,你来带我回去的吗?”
牧邵清:“嗯。”
“你愿意跟我生活在一起了吗?”狄紫瑜问。
牧邵清反问她:“是什么让你有这样的错觉,认为我还会对你有所好感?”
“那你为什么捉我?”狄紫瑜问。
“同为外来者的你,不会不知道你做过什么吧?”牧邵清转过身,背对着狄紫瑜,“我没想到你和塞缪尔都会找过来,不过,我也知道了你们的想法。所以,我要告诉你一声,你的愿望永远不会实现。”
狄紫瑜没想到牧邵清能这样平静,她道:“那不可能,就比如,我希望你杀了塞缪尔,你愿意不杀他吗?”
牧邵清没说话。
“不行吧?他做了什么你最清楚的,把宁珂扔到爆。炸中……”狄紫瑜睁大眼睛,“你亲眼看着宁珂是怎么死的吧?爆。炸发生的一瞬,他好像还是清醒的。那该有多痛啊!你能想象自己身体四分五裂的痛苦吗?你可以原谅塞缪尔吗?”
牧邵清抿紧嘴唇。
“不要拿宁珂疯了当做借口,只要是人,只要他还有痛觉神经,被炸死的那一瞬间,一定会感到无与伦比的痛苦。”狄紫瑜勾起嘴角,“也一定还有恐惧,毕竟,塞缪尔在丢他之前,肯定已经反复告诉宁珂,他将面临什么样的命运。”
牧邵清一手撑在桌上。
狄紫瑜似乎觉得自己旗开得胜,得意忘形道:“有个消息你肯定还不知道吧,那一天是你的生日,为了能给你惊喜,宁珂努力保持理智已经卓有成效了。也就是说,虽然你的人工信息素还没有到治愈他狂躁症的程度,但奇迹确实在宁珂身上降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