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木屋,托着下巴,“好像还缺了什么?”
空华也看向了木屋,说:“木屋虽已能遮蔽风雨,但里面什么也没有,不便居住。”
“你说得对。”应无真又砍了几棵树,施以法术。
这些木头变作木桌、木椅、木床和木柜等等家具,然后自己挪进了木屋之中。
应无真收起天河刀,拍了一下手,“如此,便大功告成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空华问道。
“你们这些正道人士,不是经常说待武林风波平息之后,就退隐江湖,我提前带你感受一下退隐的感觉。”应无真笑道。
空华听了应无真的话,沉默了一会,说:“可是武林的风波,从来没有平息之日。”
“不过,‘等我做了什么什么事之后,就退隐江湖’,这句话不能说。”应无真古怪一笑。
空华奇怪地问:“为什么不能说?”
“因为说了这句话的人,通常很快就死了。”应无真神情阴森,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你总是有很多奇怪的想法。”空华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没见过比应无真更奇怪的人。
说应无真残忍,他又有几分天真;说他天真,他又着实残忍。这个男子,可以用许多矛盾的词语来形容。
应无真挑眉道:“是你们这些正道人士,没有幽默感。”
空华不语,垂下了眼眸。
“我累了,要休息了。”应无真走入了木屋之中,在木床上躺下。
空华也走进了木屋,坐在了木椅上。
应无真横卧在床上,一只手托着头,另一只手对着空华勾了勾手指,“床很大,大师要不要和我一同入眠?我火热的躯体,可以给大师温暖。”
“从你的嘴里说出‘大师’,总让我觉得奇怪。”空华拨了一下佛珠。
应无真本是以手心托着头,换成了以手背托头,“难道我叫你‘秃驴’,你会比较开心吗?”
空华淡然道:“我有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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