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可想明白了,今日为何这般心急?”
是啊,为何这样心急呢?奕星年少,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但他身负血海深仇,在明世隐的教导下,波云诡谲的政局、血腥无情的杀局,什么没见过?为什么这几日,却像是陷入了小儿女的情思中不能自拔?
只要明世隐不在身边,他便惶惶不安;只要明世隐多看别人一眼——甚至是阿离和玉环,他都觉得极其碍眼。
——我到底怎么了?我到底怎么了!
奕星只感到这是他十六年人生中,从未有过的脆弱时刻。他是端庄、肃静的君子,是运筹帷幄、胸怀城府的棋手,独独不该是这般扭捏作态的小儿女!我到底怎么了?
明世隐环抱住他,将这朵在冬日里独自盛开、在风雨中飘摇不定的花儿拢入怀中,爱怜不已:“你都没发现吗?你的发情期来了。”
……发情期?
奕星两眼还哗哗流着泪,抽噎着看明世隐。
明世隐无奈,安抚地抚摸他颈后鼓胀、柔软的腺体:“我们不是说好了,要提前告诉我吗?你完全没发现吗?”
他从小长在明世隐身边,二级性别发育后,立刻就与心中向往的老师在一起了,甚至从来没用过抑制剂。他对情欲不甚熟悉,对爱情也模糊不清。他甚至分不清,自己对明世隐的依恋究竟是源自何种感情——是朝夕相处、亦师亦友的熟悉与敬重?是为情欲主导、无法自控的生理需
求?还是……相濡以沫、珍重相与的爱情呢?
没法分清这些情感,让他连自己的发情期来了都意识不到——发情期中,雌体本能地渴望雄体。
明世隐如此折磨他、惩罚他,根本不是因为他剪几朵花——而是罚他不辨情爱、不识欲求。
“现在可知错了?”
奕星哭得泪眼朦胧,默默点头;又抱住明世隐,在他耳边像撒娇一样说:“……老师,我、我不要那些,我想要你……我想要你……”
“唉,你想要的我什么时候没有给你?”雪映桃花、玉玺映月、葛巾紫、璎珞宝珠、潜溪绯、蓝田玉、银鳞碧珠,七朵牡丹,明世隐一根、一根抽出来。明世隐抽一根,奕星的身体就跟着抖一下。
花梗上都沾满了血迹,奕星的穴口凄惨无比;明世隐看着也很心疼,哄他道:“若早点明白过来,哪里还用吃这么多苦。”
奕星像小兽一样,对明世隐又是敬畏、又是爱恋:“老师……只想要老师……”
明世隐将所有牡丹抽出来,扔在一边;温柔地搂着他,将他放在棋桌上。奕星却丝毫不愿与他分开,执拗地抱着明世隐,眷恋不已。明世隐撩开衣摆,他一柄沉甸甸的肉根早已赤红高挺,顶在穴口边。
那穴口淫液、血液交杂,湿润又凄美,明世隐心疼地吻着奕星脸颊,慢慢进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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