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不清了。疼痛也是爱、甜美也是爱;伤害是爱、欲望也是爱;伤痕是爱、渴望也是爱。这一切都是明世隐给他的,是他最信任的人给他的,他只有接受、没有迟疑。
明世隐双手如钳,双臂肌肉夯起。难以想象,那双执笔抚琴的文人的手,竟然也有这般掌控的力量。如此起伏了数十次,弈星的腰间已经泛紫。明世隐将他推倒在棋桌上,跪付在他身上,极速抽插起来。
弈星想呻吟、想喘息,然而堵在口中的牡丹将这一切都变成了沉闷的嘶吼。他面上明明春色涌动、沉沦在欲望中如痴如醉,出口的声音却带着痛苦与凄凉,原本温情四溢的床事,变成了风雅中透着血腥、鲜艳中带着血色。
他们被簇拥整院的牡丹正中,在天光下肆意交合,无视人伦之道、不在乎礼乐束缚。这情欲,就仿佛是一把利剑,一挥之间,便粉碎了士人循规蹈矩的生活;那些高雅的做派、矜持的举动,都像是一泊静谧的池水,被这情欲之手搅乱了。
明世隐一手按着弈星胸口,将他钉在棋桌上,另一手揽着他一半屁股,将他整个人套在自己的欲望上。
雄体嗜血、凶猛的本性此刻才算是獠牙毕露!他的腰胯与弈星臀底相拍,将那片白肉拍得一片红霞。粗大的欲望将少年身后的入口撑成了一个圆润的小洞,鲜艳的红肉如同一朵嫣红的花蕊,吞吐着雄体的进攻。
在疯狂的进攻中,魏紫的气息变成了从未有过的妖冶,带着一股甜腻的香气,盖过了院子中所有的花香。哪管是白香玉、还是白雪塔;凤丹白还是水晶球,就连弈星口中的昆山夜光,也黯然失色。欲望沾染的花王魏紫,充斥着进攻的意味。明世隐异色的双瞳,不再是柔雅的彩
玉;他仿佛是蛰伏花间的一头豹子,一掌拍到了一只小小的兔子,放在掌中拨来弄去。
如此操弄了几百下,弈星已经只有喘气的分了。他双臂已无力挂住明世隐,软软地落在一旁。那几朵插过他后穴的璎珞宝珠、葛巾紫垫在他手背下。
这可真是美人玉臂娇无力啊。
明世隐一波强硬的进攻过去,又是柔情似水的顶弄。他将弈星两条盘在腰间的腿搭到肩上,让他躺在棋桌上。弈星身上全是汗,棋盘上的飞燕红妆、黑花魁、白香玉花瓣沾了他一身。他就像是批了一件黑白棋子织成的锦衣一般。
他失神地躺在棋桌上,任明世隐摆弄他的身体。明世隐靠过来,在他额上落下一吻。弈星下意识就要与他接吻,但口中却堵着两朵牡丹。
他哀求地看着明世隐,想要求得老师心软:好想接吻。
明世隐却只是点了一下他的额头:“躺好了,乖孩子。”
侵略者的甜言蜜语像是带着魔咒一般,弈星手臂搭在额头上,沉溺在情欲的深潭中。
欲望的利刃劈开肉谷,嵌入他的身体深处。明世隐温柔地抚摸他汗湿的鬓角,亲吻他的耳侧,身下却是毫不留情的鞭挞。弈星被欲望的波涛托举着、颠簸着。他的后穴又疼、又爽,不知该如何描述那种感受。
肉根顶部的蕈头数次擦过生殖腔口,激得他无尽颤抖。他怀着期待、又有点恐惧。
这个姿势进入的不深,但角度刁钻,粗大的蕈头总是蹭过腔口。他无法讲话,只能期期艾艾地看着明世隐——
老师,标记我吧。
标记我,与我结契,从此我们的生命同气连枝,命运交织。
雄体的肉根勃勃跳动,青筋毕露。明世隐低头,一头雪发垂在脸边,让他的面庞落在了阴影里,仿佛是封闭了外界、又仿佛解放了什么。
他不再笑了。永远春风拂面、带着微笑的牡丹方士,面色肃然;一双异色眼瞳亮的吓人。紫瞳如魏紫,高贵而充满欲望;金瞳如姚黄,端庄而不掩其占有的欲望!在雄体要成结的前夕,他终于不再隐藏自己侵略者的本来面目——温柔与慈爱都不过是面具,这个隐藏在发影中阴
沉、嗜血的掠夺者才是他,明世隐!
弈星被慑住了。
他被明世隐的目光锁住,一动不敢动。
雌体在发情期间,会引诱雄体交合;雄体如果进入雌体的生殖腔并成结,同时噬咬颈后腺体,则会完成完全标记,宣告这个雌体的归属。然而,如果雄体没有进入雌体的生殖腔,一样会成结;但是这个结并象征标记,只是一种欲望的宣泄,被称为——肿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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