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江当下觉得苏柏泽拒绝了。
一睁眼，一只古铜色的大手正紧紧攥着一团黑色的衣服。
——
回房间时，秘书打电话问苏老板方案的事。
苏老板声音温柔酥麻的让秘书有种错觉：苏老板像极了一只发.情期的公猫。
秘书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一般新婚夫妻第二天，男人会对女人那样说话。
但25岁高龄的苏老板至今没有对象，还是处男一个。
前几天朋友圈发了一条疑似恋爱的说说，但第二天就删了。
伍子钰也向大家澄清了，苏老板就是觉得自己身材好，骚得慌，没事在朋友圈逼逼一下。
啥事没有，啥也不是！
“这个方案呢，整体上还可以。”苏柏泽低沉的声音响起。
以往只要方案有大的b，苏老板都会大发雷霆，把方案骂得狗屎不如，骂得递方案的人怀疑人生。
如今这方案全是大b，苏老板竟然说整体上还……可以。
还可以？？？
秘书将这份方案发给苏老板，就是等着被拒绝的。
这是一位公司董事给的方案，这位董事是个门外汉，粗粗学了一点东西，就学着写方案，想着能在公司谋个管理层的职位。
这个方案在秘书眼里，就像大学老师给小学生批改作文。
还是那种满是错别字，语句不通顺的作文。
简直糟糕透了。
但碍于董事的身份，他还是将这份方案发给了苏老板，反正也是会被打回来的。
没想到，苏老板竟然没生气，竟然颇有耐心的指出多处逻辑错误，还给她科普了公司的产品常识，甚至还教导她用什么字体、用什么格式写方案更合适。
如果不是和苏老板有五年的交情，深知他的阎王脾气，秘书差点爱上他了。
苏老板的脾气一向阴晴不定，秘书虽然觉得奇怪，也没太放在心上。
那个方案，她回头直接打回给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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