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陌生号码。
谢方舟接通：“你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然后犹豫问：“您是谢先生还是赵总？”
这么哑的声音，他不确定是俩人中的谁。
对方的声音很好辨认，是杨满。
谢方舟挺尴尬的，清了清哑透的嗓子，问他：“杨助理，你找赵沂吗？”
杨满：“是的，赵总睡觉的时候习惯关机，我找不到他，请让他接下电话好吗？”
谢方舟把手机给赵沂。
赵沂坐起身，接过电话。
大概是听到什么不可理喻的事，语气都冷了一瞬：“郑老三？他找我？”
杨满说：“在公司坐了一天，似乎有很重要的事。”
在刚起步的星悦直播坐了一天，也难为他郑老三了。
他在红点国那几天，故意晾着郑岩,回国后，他就迫不及待来找他了。
打开手机，拨通郑岩的电话：“听说你找我？”
郑岩开门见山：“有笔生意想跟你谈一下。”
赵沂挑了挑眉，这么低三下四的郑岩不常见：“你说。”
郑岩说：“郑开那小子的几张照片，不能流出去。”
这几张照片，指的是郑开磕断了鼻子那天拍的照，他和小方舟没在意，可人家习惯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把柄在别人手里，不舒服。
赵沂：“所以？”
郑岩：“所以，你把照片毁了，你小情人那部毁约的戏让他出演主角，并且还可以为他提供机会。”
赵沂笑道：“听起来，似乎是笔不错的买卖，但照片在我小情人那里，演不演戏全凭他拿主意，我做不了主。”
谢方舟忍不住看赵沂一眼，屋子很安静，电话内容他听的清清楚楚。
电话那头的人，据说就是将原身虐致死的人。
“我知道，”郑岩说，“你在国外那么些天我都没找他，给足你面子，你可知道我对你小情人这样长相的人，向来没有抵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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