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好笑,刚进法律系时,我们平时都陈律师、谢法官的叫来叫去,到了大
三,看彼此都无心在课业上,已经改口叫陈法警、谢书记官,今年我们大学毕业
了,对法律毫无兴趣的我们,索性降格成执达员、录事了。
事实上除了民间的律师或代书,称呼司法人员的职称是不会加上姓氏的。
「啊就爽啊!」
阿祥兴致勃勃地说。
「又是只有我们两个?」
其实我已经习惯边缘人生活,和阿祥独独两个臭男生去唱歌的经验也已经几
十次了。
「其实有妹喔。」
阿祥兴奋地说。
「怎么骗来的?」
我讶异地问。
「你怎么知道我是骗来的?」
「洒泡尿照照镜子,你如果不是用骗的或是用强的,怎么可能有妹啊?」
没想到还真被我猜到了,这傢伙。
对于毕业还保持联络这一点,我的心中暖暖的;毕竟法律系是文组志愿
,很多同学都自视甚高,不然就是有些怪癖,所以对于阿祥始终把我当知心朋友
,我一直都很感激。
在门口,遇到他们三个同时从停车场走了过来,手上已经提了盐酥鸡
和其他小菜。
我打量着打扮入时,穿着黑色约略长到膝上短裙,上衣是白色细肩带的女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