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私立大学冷门科系毕业后,在北部当了几年柜姐,最后在身心受创下决定
回南部找工作,电脑中打一分钟2字,使用注音符号ㄥㄣ不分的注音输入法。
小婕姐姐,好吧,她要我称呼她时不要加上姐姐,毕竟人家是女孩儿,我就
僭越地只叫她小婕,虽然她大我五岁,一点也不小,尤其是胸部,目测有罩杯。
小婕虽然五官清丽,眼睛很大还会勾人,鼻子也比多数人整形过后还挺,留
着一头可以拍「prr」
广告的长髮;但由于多年在北部目标只是找个prr的老公嫁
掉,所以气质已经走钟了;满嘴「屁啦」、「干咧」,偶尔还抽菸的她,让我这
个从小书呆子环境长大的阿宅感到很不齿,可惜用人在即,只好忍受这个拜金女。
我不敢当她的面说我的目标是藉着打官司扑灭天下的母猪,只是隐讳地说,
相对于女权自助餐人士一天到晚说要争取女权,结果需要她们付出时就一句「人
家女生耶」,像自助餐般只选自己喜欢吃的,在女权议题上只想享受权利而不用
相同标准要求自己去尽义务,我想争取的是男权。
「你说什么?南拳妈妈?」
孤陋寡闻,只记得台北哪边有美食的小婕在影印机的声音干扰下大声问道。
「男权律师!」
我坚定地複述一次我的目标。
「南拳北腿?」
小婕摀住靠近影印机的那隻耳朵,再次问道。
「干你娘...」
我整理着桌上厚厚的卷宗,心想事务所如果今年没倒我随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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