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又嘟囔起来:“倾倾,再等等,为夫我还没呢。”
独孤倾连话都不想再说了,一副你为刀俎我为鱼肉,任人宰割的模样,干脆一动不动,将脸继续埋在祁月的颈间。
可祁月要的不是这样,无法,他只能自己动了。
祁月自己动了没两下,就连声嘶嘶,接着便力气全无。他只能作罢,痛苦哀叹着:“我这幅破身子,不要罢了,我不行啊!我真的不行啊!”
独孤倾这会儿倒噗嗤一笑,他慢慢抬起腰臀,将祁月还硬`挺着的阳茎从中滑了出来,然后翻身躺在了一边。
祁月傻眼了,呆呆看看下面,又转着眼珠看看大美人,满脸悲戚。
独孤倾悠然一笑,笑得让祁月心神荡漾,更硬了。但对方那张嫣红漂亮的小嘴里讲出的话却是十分残忍:“相公不行了,倾倾自然也无法,不如自己自力更生吧。”
自作孽不可活,某人终究只能身残志坚的靠自己一双手解决了这等棘手大事。
只不过那个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人换成了他罢了。
第八章
晚上独孤倾给祁月的伤口全部重新上药,这药上着上着就变了味,祁月就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倾倾,嘶……你不觉得光上药太无聊了么?”说着手一伸就要去扯大美人的衣服。
独孤倾将他手一拍,乘人不备之际两指“咻”地朝他身上某处穴位一点。
祁月以一种费力的姿势,光着身子坐在床上,只能眼睁睁看着大美人一点点给他上药,却一动都不能动。他耷拉下眼角和嘴巴,药抹到伤口处时,也不哼出声了,只是皱紧眉头,咬紧牙关。
“疼吗?”
祁月抿紧嘴巴,偏过头,不回答他。
独孤倾知道他能说话,那这就是在发脾气不愿意说话了,他不禁笑了笑,“怎么不说话了?你不说话我就不给你解穴了。”
祁月闭上眼睛,怕再看大美人笑下去,他就会受不住认输了。可最难熬的就是这姿势,他手酸无比,最后还是认输了,戚戚然的叹了下气,说:“倾倾,你给我解开吧,求你了。”
“求”字都说出口了,独孤倾只能有求必应,“咻”一下就给他解开了。
祁月能动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扯过被褥,然后转过身去面对着墙侧躺着。
这处竹屋没有第二间屋子能睡,独孤倾将东西收拾好,便也上了床,躺在了一边。床上只有一床被子,全被祁月盖在了身上。他便去扯了扯那被子,说:“月月,被子。”
不见人动静,独孤倾轻叹一声,便朝另一边侧过身子,打算凑活着躺一晚。
祁月霸占着被褥侧躺了一会儿,也不见独孤倾哄哄他,按捺不住的悄悄眯开眼缝,脑袋要看不敢看的往后扭去,最终终于确认大美人并没有看到他,因为入眼的是一片白,大美人孤零零背对着他躺下了,从门缝吹来的风将他那衣袂吹得飘扬。
这阵风跟着扑在了他脸上,凉飕飕的。
祁月顿时忘了自己的闷气,揭着被子转过去,将浑身寒气的人揽进被子里和自己怀里。
独孤倾在祁月的手搭在自己肩上时就瞬间睁眼醒了,然后他就滚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眼前就是对方坚实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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