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里含着自己的头发,表情愉悦亢奋,不一会儿她先于我到达了高潮,也许是
被迫委身敌人带来的羞辱感,艾弗琳娜身体抖动着哭泣起来,我加快频率操着她,
灌满了她的子宫后,搂着她小声安抚着。
然后我们一起洗了澡,我开车送她回到费多尔的民政警察局。费多尔看我气
色不错,私下问我感觉如何,那当然是非常舒服,我走后良久,又恢复了教师应
有严肃整洁的艾弗琳娜,自然的走出了警局,汇入了普通市民里。
1941年9月7日,天气非常晴朗,秋风把天上的云层都吹散了,阳光十分充足,
我到火车站和铁道兵们确认一切正常后,向华沙和明斯克做了例行的报告,并得
到反馈,公路上的巡逻也照常进行。
列博尔已经逐渐建成一个铁路公路运输的中转站,途径的后勤车队和路过友
军,可以在列博尔休息,补充燃料和牲畜饲料,营后勤人员还会协助为他们提供
食宿。可移动的面包厂和香肠厂,小型被服皮鞋制造作坊也已经运转多时。一些
工程技术人员正在进行测量工作,打算在这里修建简易高速公路,我感到人手不
足向团长提出请求,团长表示他会申请一些苏俄战俘给我使用。
我和巴雷,安德烈碰头后,安德烈邀请我去打猎,我也觉得这样的好天气不
去打猎就浪费了,被默认要值班的巴雷对此假装表示不满,要求我们多分猎物给
他。按照规定列博尔城里我们三人,至少要有一个人在行使部队指挥权,以便在
突发情况下能做出必要的应对。
打猎之前我决定带着艾瑟尔,去兵营的伤兵医院,看望一下我的朋友,汉斯
·特维诺夫军士长,他的姓氏也是斯拉夫式的,和我一样是波兰裔我们因此相熟,
逐渐成了好朋友,他曾说起一战时他随家人从加利西亚逃到了萨克森。前几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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