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稳笔,于是我让她做口述,让盖尔来写。
在第三个人的注视下,还是她一贯看不起的犹太女人面前,被我操着的同时
诉说对自己丈夫的爱恋,在我示意下,盖尔在纸上大部分地方都写着艾芙琳娜发
出的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和//求你放过我//不要//轻一点,我要死了//,这种
话。
写完了盖尔念给艾芙琳娜听,这个小少妇依然被我压在身下操第二次,然后
我问艾芙琳娜,我和她的丈夫比起来,谁的更大,她更想和谁做。
我又给艾芙琳娜注射了催乳剂,在挤奶给我喝时,她终于可以相对冷静的给
丈夫写信,我故意在纸上沾了一点她的乳汁。
1941年11月10日,不知道是什么人,向明斯克的帝国保安部检举我同情敌人,
我被要求把指挥权暂时交给豪恩上尉,亲自到明斯克去做书面辩解并接受调查,
解释我参加7人葬礼和给东方劳工送行的问题。我只好轻装简从的搭乘路过军列
去明斯克。这件事非常简单,我所谓同情敌人的嫌疑很好洗脱,我是带着兵去维
持秩序的,怕当地人借着这个由头闹事。
1941年11月15日,被关了几天禁闭,再出来的感觉真好,可能是同为系统
的同僚情谊,保安部的人并没有难为我,他们只不过警告性质的殴打了我几下,
盘问了一番,但他们总是在我面前拷问其他犯人,可能是想借此给我施加压力,
暗示我如果有确凿证据,那么我的可能下场是什么。禁闭室的饭很难吃,而且没
有美女在桌子下给我舔肉棒。
再穿上党卫军装,取回个人物品,回头看看明斯克的帝国保安部大楼,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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